殷素梅瞅了石榴一會，擺擺手：“我曉得，你不必說了。”

殷素梅深居簡出，本來有輕微的失眠症，咖啡和茶都是提神的，她不敢要，笑道：“有杯開水就好。”

看來這個叫石榴的女孩子，獨立性不是很強。殷素梅曉得這個話題再膠葛下去冇有任何意義。

兩個酷肖的女人終究緊緊地握住了手。

“那你今後有甚麼籌算？”

“大姐，我求你一個事。”

“你、你如何說出這話來？”

“看到那花了嗎？它還能素淨多久？”

“我就認你是我mm！”

殷素梅想給石榴透個信。春生弟那麼在乎她，她也要好好體貼。做二奶的時候不會太久，有朝一日她被丟棄，春生弟還想著她，就牽線搭橋，成全他們的美事。

羅蜜斯悄悄退出房，關上門。石榴看著殷素梅，有點拘束。

殷素梅一針見血，但石榴還要抓根稻草。

殷素梅一怔以後，臉上現出淡淡的笑，漸漸走近石榴，把手伸向她。

看到石榴沉吟不語，羅蜜斯代她說出來。石榴一聽，這恰是她愛好的，便點點頭。

“厥後他？”

“叫春生哥再找一個吧，我配不上他。”石榴想要認我早認了，也等不到明天。

殷素梅苦澀地笑笑。你春生哥也不是完人了，因為你，他早亂了性，但是恐怕也隻要你，他纔會迷途知返的。

石榴一臉驚詫之色，瞪著殷素梅，微微縮手，看到殷素梅光輝的笑，把手又伸出來。

殷素梅含笑點頭，挽起石榴的胳膊，跟在羅蜜斯身後緩緩上樓。大廳的人回過神來，喝了一聲采，都凝睇二人的背影。

殷素梅不敢直說被她視為親弟的人結識的顛末，卻也言之鑿鑿。

“我可甚麼也冇對殷蜜斯說，她如何曉得你的名字？”

殷素梅的收場白，讓石榴很打動。這一個多月來，她象晝伏夜出的老鼠，怕見熟臉，設想著彆人在背後指指導點。她冇有一個知心朋友，有空，就往倩女留芳裡跑。羅蜜斯是她唯一能夠傾訴的工具。

殷素梅淡淡一笑：“你求我的是不要奉告生弟你在這裡呈現。”

石榴很感激地抓住殷素梅的手。

“但是，但是他很在乎我，每次來，都會滿足我的要求。”

石榴這段時候非常鬱結。王季平來的次焰越來越少，偶爾來一次，問他說公司的事忙，可她明顯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厥後他抖擻起來，在鬆崗一家傢俱廠做上人事主管。”

兩人個頭不相高低，膚色都瑩白如玉，臉型和身材幾近冇甚麼兩樣，不過石榴眼睛更大一點，都是雙眼皮，而殷素梅的雙眼皮不甚了了。殷素梅有成熟的嬌媚，石榴卻象一枚青澀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