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大主管，眼睛長到頭頂上，不認得我這姐姐啊？你連勝弟都不如，他好歹定時打我電話，你呢，就象夾生的飯，軟一口硬一口，嫌姐煩是不是？”

“這麼說，他這個哥不是真的哥啊？”

“有的歸去了。我們，嗨！”

都是侷促氣度惹的禍啊。

“當然怪你這***東西！”

“哪能呢。”我低聲下氣道，“誰都敢亂來，就是素梅姐你，我但是不敢亂來的。”

宋愛國啐了一口：“我比你大兩歲呢，如何冇聽到你叫我一聲哥？”

這小我顯見的暖和一些。我和緩語氣說：“我從不針對哪小我。倒是你們都看到了，為了整我，竟拿女人撒氣。讓女人做男人都吃力的活，你們說，誰整誰？”

暖和的男人麵有憂色，凶凶的男人見勢不妙，鐵著臉，眼裡迸出惱羞成怒的光芒，冷不防一拳砸過來，直衝我的鼻梁。我霍地低頭，那男人拳頭下沉，擊上我的頭頂。我腦袋嗡的一聲，感到有些發脹；

宋愛國不滿地瞪了秦躍進一眼，撇撇嘴說：“秦兄弟，這不關你的事啊，你何必也橫來一扛？”

總算得閒了。明天是禮拜天。我記起一個多禮拜冇和殷素梅打電話，再不給她去個電話，隻怕又要罵我了。晚餐後，我轉進了市場。

宋愛國俄然明白過來，這些人都一個目標，為我得救。看到本身成為眾矢之的，宋愛國更惱了，猛地抖開秦躍進的手，拳頭又罩上我的頭頂。

我笑道：“早晨不加班哪？”

圍觀的人群裡竟然收回喝采聲。我懵了。這就是他們情願看到的場景？

我還真有點悲憫，忙說：“你們真的賦閒了，如果情願，再進華龍吧。”

凶凶的男人把手指差點戮上我的額頭。我倉猝側身避過。

這陰陽怪氣的話，更激起宋愛國的肝火。

我不肯被圍觀，抬腳欲走，一個男人又伸手攔住我。

“出廠的喪失。”

一個男人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加你老媽的頭！”

剛出店門，冇走幾步，俄然麵前人影一閃。桔黃的燈光裡，兩個男人攔住我的來路。

“當初我不是勸過你們嗎？你們偏要執迷不悟，怪誰？”

我睨了她們一眼，也是一聲嘲笑：“你當我怕你們？”

凶凶的男人覺得失勢了，大聲對世人說：“就是這傢夥，他使我賦閒了，我本來在廠裡做得好好的，你們說，他該不該補償喪失？”

“我們明天不是聽你抵賴的，現在你要賠我們喪失！”

人又圍上了很多，已有二三十的模樣。好熱烈的人收回喝采聲，顯見的唯恐天下穩定。也要美意的人勸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