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甚麼?”
天初下定決計要讓寒陽觀重新運作起來,因而他把偏殿清算了出來,把破裂的祖師像搬到了內裡,做了個簡樸的香火案,擺了兩個蒲團,把這裡當作寒陽觀臨時的“大殿”。
天初堅信,隻要有大殿在,祖師石像在,寒陽觀就還在,總有一天他會親手將寒陽觀重新建起來,並且要比之前的更大更宏偉。
“就算是不成能我也必須去試一試,師父師兄都冇了,我在這世上再也冇有親人了,完成師父的遺言是我獨一能做的事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找到阿誰會放雷電的惡魔,奪回純陽劍,殺了它消弭咒印!”
“但是……”天月朔邊說話,一邊不住的今後背撓著,當著長輩的麵,他這麼站冇站相、抓耳撓腮的模樣實在是很不規矩,讓陌丘道長更加看不上他了,臉上已經暴露了慍色。
“那就好……”天初長舒了一口氣,可陌丘接下來的這句話,讓他把方纔撥出的那口氣又倒抽了歸去。
就連天初本身都想不到,他的前身曾是太上老君煉丹爐燒火的孺子,因獵奇偷嘗靈藥,被太上老君貶下仙界,投胎到峨眉山的一戶貧苦人家中,因家中貧苦幼時就被送進了寒陽觀。
“說吧,另有甚麼事?”陌丘有些不喜好天初,對他也不如何客氣。
天初大難不死,可並不交運,一次偶爾的機遇,天初發明那惡魔在本身的背上留下了一個枝丫狀的青玄色印痕,就和當初在師父身上看到的一樣。
“啊……陌丘師叔,您彆嚇我,我到底該如何辦啊?如何才氣將這個咒解開呢。”
“除非施咒者被毀滅掉,這咒印纔會消逝,可這底子是你不成能做到的。”
傳聞寒陽觀遭受突變,天初的師父逸塵道長的生前老友陌丘道長來看望過天月朔次,那天恰好趕上了陰天。
陌丘道長搞不懂,連寒陽觀死去的逸塵掌門也搞不懂,強大的雷霆咒印之術,就連道行高深的逸塵都冇法倖免於難,為甚麼天月朔個資質平平,淺顯至極的小孩卻能夠安然無恙呢?
最後乾脆一看天不好,天初就從速跑到內裡去,任憑本身被天打雷劈,隻要大殿安然無恙就好。
天初扶起師父哭喊著,半晌師父的手指動了動,緩緩地展開了眼睛,氣若遊絲地擠出了幾個字:“必然……要……奪回……純……陽……劍……”,看到天初點頭,他才放心腸閉上了眼睛,斷氣身亡了。
“這個……這個給我了?啊……感謝師叔。”天初衝動地接過八卦鏡,滿心的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