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宮被他這麼一說,變得更不歡暢了,帶著氣說:“我有甚麼不歡暢的,我歡暢著呢!”
荊川問:“先生用甚麼兵器?”
秦雪宮笑著,不急不慢地說:“可否讓老夫先潤潤手?”
秦雪宮說:“老夫不消兵器。”
荊川說:“好,有勞段兄。”
荊川說:“如此甚好。”
荊川在此之前冇有重視看秦雪宮的手,此時秦雪宮把雙手放在他麵前,他才清楚地看到了那雙手的模樣:掌背的色彩非常潔白,隻是掌心都是蠟黃色,像是鋪上一層鬆香。細心一看,那竟是一層厚厚的老繭。那層繭足足有半個指節那麼厚,覆住全掌,已完整看不清手掌本來的模樣。荊川看了非常驚奇,心想:“如此厚的老繭,估計連刀都難以劃破,要練成這個模樣,非常不易!”
“雪掌?”
秦雪宮的這句話裡帶著負氣的情感,並且還顯出他的殘暴來。這讓荊川感到有些訝異,他是越來越摸不透秦雪宮這個時而和藹時而刻薄,一句話就莫名其妙變臉的怪人了。
荊川說:“段兄過獎了,提及酒量,鄙人還遠不及秦先生。”
“哈哈哈,”秦雪宮摸著髯毛笑道:“非也,老夫的兵器就在身上。”說著對荊川亮起了雙掌。
秦雪宮說:“好,既然你想,老夫便陪你參議。隻不過我有言在先,我與人蔘議,向來不談甚麼點到為止,隻要你能接我規定的十招,就算你贏了。如果十招以內被我打倒,丟了性命,就不****事。你現在如果怕了,能夠走,我這小我向來不能人所難,但如果必然要與我打,我動手就不包涵了。”
“看來荊兄你我經曆都一樣啊,我與老秦第一次見麵,也是鬥酒。昨日老秦傳給我的信上就說到了你,說你連喝兩壇酒而不醉,他非常佩服你的酒量。老秦凡是是以酒會友,酒多了,就見真脾氣,是好是壞,是豪傑是狗熊,酒後一看便知。老秦說你是個值得交的朋友,以是我本日特地上山,想要交你這個朋友,趁便也與你喝酒!”
兩個少年接過他的外套,便站到一邊去了。段玉在一旁站著,臉上微微暴露一絲擔憂的神采,見他們兩個都站好了,就問:“能夠開端了嗎?”
荊川看那四樣兵器,樣樣都精彩絕倫,但看了以後也有些迷惑:四樣兵器每件都很小。劍不消說了,劍身非常窄,薄如紙,刀、棍、斧也是一樣,都縮小了尺寸,看起來很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