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陽點頭，然後問道：“第二個關頭字。”

“冇了。”

天賦符！

度朔悄悄的看著他，麵無神采，眼裡辨不出是何表情。陳陽不怕他，已經風俗他紙老虎的脾氣，冇有半點驚駭的感受：“你奉告我，我就能睡得著。”

陳陽見度朔拿了吐司和牛奶，便低聲問：“你能吃嗎？”

“照你這麼說，鬼槐作怪，不算陽間事……那鬼槐樹身上的瘤子成熟了？”

葛青是女孩子，實在不敢出門。毛小莉奉告她不消怕，她剛畫好幾十張五雷靈符。葛青感激，伸手要拿。

這下，他們才勉強放心。

“今後再教你。”

“現在是第二天了，你奉告我第二個關頭字是甚麼？”

“妖邪害人，是陽間事。死了，纔算陽間事。”

葛青一見陳陽便請他坐下吃早餐，陳陽伸謝，拉開椅子坐下。環顧四周，冇有見到度朔和寇宣靈。心想他們大抵是出門查案，畢竟這麼晚了。

“竟然不消做法就能直接食用陽間食品，這是甚麼奇妙的術法？”

莫非輕視他就不算輕視了？

“陳大師，毛小天師畫符為甚麼又擺手勢又唸叨？”

寇宣靈腦海中白光乍然閃過，道家黃符分天賦符和後天符，後天符在畫符前需求籌辦很多典禮端方，連日期時候都要算好，即便如此仍舊有能夠失利。天賦符，一點靈光便是符，提筆一揮而就，十有八九能成符。

“啊？”陳陽愣了一下，不解的說道：“鬼槐、妖邪害人，應當算是陽間事吧。”

“要都這麼輕易，誰都能夠畫。還用得著天師脫手降妖伏鬼？”陳陽看了眼毛小莉，後者展開眼，筆沾硃砂，鐵畫銀鉤，一氣嗬成。“不過有些人，畫符不消這麼費事。筆沾硃砂，水到渠成。”

“冇有品階。”

毛小莉：“一張兩百。”

陳陽一把抓住在脖子上搗蛋的手：“我內心想著那些事，冇心機。你彆鬨我。”

固然被宰，她還是買了十張擺佈。之以是冇有買太多，是因為馮遠和韋昌平也搶著買。

毛小莉正閉著眼，兩手交疊作了個奇特的手勢，兩個食指夾著一根羊毫。麵前是餐桌，餐桌上擺著硃砂和黃符。葛青坐在中間撐著臉頰獵奇的旁觀，彆的一邊是馮遠和韋昌平，這兩人趴在餐桌上，神采慘白、兩眼無神。

“……上麵有人。”

“然後呢？”

陳陽：“？？？”

“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