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刷碗的時候,李慕問晚晚道:“晚晚,你和你家蜜斯之前在甚麼處所餬口,為甚麼會來北郡?”
李慕對柳含煙還是挺獵奇的,她身上既有大師閨秀的崇高冷傲,又有鄰家女人的夷易近人,唱的一首好曲,燒的一手好菜,一個弱女子,單身帶著一名小丫環,就敢在陌生的處所闖蕩,這份膽氣和魄力,很多男人都冇有,在女子身上更是罕見。
作為一個每月隻要五百文的捕快,他永久設想不到有錢人到底有多有錢,他隻覺得柳含煙是富婆,冇想到就連富婆的丫環都是富婆……
李慕愣了一下,“多少?”
李慕隻能又拿出紙筆,重新畫了一張駐顏符,疊好交給她,說道:“此符的功效是三天,三天今後,我再給你畫新的。”
李慕固然不曉得詳細是甚麼東西,但彆人送的東西不要白不要,直覺奉告他,蘇禾送的,必然是好東西。
無債一身輕,雖說他的第一桶金全都用於還債,但如果《聊齋》能被承認,就算他不能一書爆富,今後的餬口也會改良很多。
走回家中,李慕看著擺放了滿滿一桌的菜肴,又看了看柳含煙,難以置通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還好駐顏符不是甚麼初級符篆,耗損不了多少法力,李慕畫好以後,將之交給晚晚,看她活蹦亂跳的分開,內心暗自感喟。
柳含煙已經放下了碗,驚奇道:“那如何用?”
吃過晚餐,柳含煙先歸去了,晚晚則留下來幫李慕清算碗碟。
李慕本身拿得脫手的,不過也就是幾種烤肉蘸料,以及一碗陽春麪,而現在桌上的幾道菜,有葷有素,每一道,竟都彆有一番風味。
“本來是有很多公子想幫蜜斯贖身的,但是蜜斯說,靠彆人不如靠本身,連父母親人都靠不住,更何況是那些看中她美色的,比及她老了,欠都雅了,就會被一腳踢開……”
晚晚道:“蜜斯的家人就是我啊。”
那人影生的高大,但卻極瘦,貼在樹乾上時,皮膚以及衣物色彩和樹乾色彩分歧,現在從樹乾上剝離下來,身上的衣衫則變成了一件淺顯的青衫,皮膚也從灰褐色規覆成了普通模樣……
“我也隻是會煮幾碗麪罷了。”李慕謙善了一句,將明天賺到的那十兩銀子拿出來,放在麵前的桌上,說道:“這是那天的藥錢,柳女人請收下。”
……
李慕張了張嘴,說道:“駐顏符不是那麼用的……”
李慕拿起筷子,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