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宮中,李慕將冊子遞給周嫵,問道:“陛下,這些人,應當如何措置?”
……
周仲看著茫茫的荒漠,問道:“兩位大人,莫非我們本日要在此地露宿?”
李慕躬身道:“臣遵旨。”
因而她沿著禦花圃的巷子,緩緩走向禦花圃深處,跟著她的走進,花圃深處的對話逐步清楚。
一名官員看著從長樂宮走出的李慕,感慨道:“甚麼是寵臣,這就是寵臣,去陛下寢宮的次數,比去中書省的次數還多……”
李慕走進院中,說道:“我返來了。”
房間內裡,柳含煙和順的說道:“從明天開端,你睡書房。”
周仲給的這封冊子上,記錄著兩黨浩繁官員,這些年來的罪證,有人貪汙納賄,有人秉公枉法,有人濫用權柄,這一條條,一件件記錄,寫滿了整本冊子。
那名供奉手裡的火焰,突然燃燒。
作為第七境強者,她能夠節製身材和認識,但夢境,彷彿與人主動的認識,並無太大乾係,而是由另一種認識主導。
“我要你餵我。”
李慕批閱完最後一份奏章,目光不經意的一撇,發明女皇已經醒了,隨後便很有些訝異的問道:“陛下,你很熱嗎?”
在柳含煙眼裡,李清無疑就是李慕的前女友。
又或者? 女皇的修為進入第八境,那麼不管新舊兩黨的權勢有多強,在絕對的氣力之下? 他們乃至連抗議的資格都冇有。
周嫵看著李慕,腦海中那一幅畫麵,再次閃現。
李慕想了想,說道:“臣感覺,大周朝堂,惡疾已久,朝臣結黨營私,為了打擊異己,無所不消其極,若要根治此種亂象,還要用猛藥,陛下也恰好能夠藉此機遇,攙扶一些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