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們找對處所了?”沈曇欣喜道。
那老者眨巴著渾沌的眼睛,顫巍巍叫道:“甚麼?吃棗?老夫我牙齒都掉光了,不能吃棗了。囫圇吞下去也不成,拉不出來屎,得用手摳……”
“哦哦,好甚麼啊好,早些死了纔好。死不死活不活的,享福的很。”老夫終究聽清了。
林覺翻了翻白眼道:“請你引見,我問他事情。”
綠舞孔殷上前,扒開枯草,在那頭石馬的頭仔細心看了幾眼,頓時伏在青石上放聲痛哭起來。
“老丈,我問一問。傳聞前麵販子上之前有個大木牌坊,怎地現在冇有了?”
“綠舞,恭喜你,終究找到本身的來處了。你應當是陸大人的女兒無疑。馬大哥查出來陸大人的長女姓陸名青萍,那看來便是你的真名了。你信陸,你是陸家長女,你爹爹陸非明,曾經是禮部侍郎。這便是本相。”林覺輕聲道。
“錢?冇錢,一文錢也冇有。有錢就好了,有錢的話,這些子侄也不會把我丟在這裡不管了。錢冇了,便冇人理睬了。”老丈擺手道。
“等等,石獅子石馬彷彿有,不過不在街上啊,本來禮部大門口倒是有兩個石獅子。也有個像馬一樣的上馬石。你說的是不是阿誰?”二叔公翻著眼睛回想著。
“十年前?那你們要問二叔公了,他住在這裡三十年了。”一名年青的男人叫道。
林覺恍然,看來這裡果然是有個牌坊,也就是說綠舞的影象冇錯,間隔本相越來越近了。
“我們?誰記得?起碼有五年了吧。”一名百姓忙道。
林覺苦笑無語,對年青人道:“兄弟,跟白叟計算甚麼?你替我傳話便是,轉頭我給你銀子當酬謝,我說的話他聽不清楚。”
“老丈,您住在這裡四十年,可曉得十年前這裡有個陸侍郎府麼?”林覺問。
林覺掏了銀子,幾名百姓立即乾勁實足,連人帶床將人二叔公抬出屋子。二叔公幾年冇見陽光,乍一到外邊高興的哈哈大笑。在一片嘻嘻哈哈當中,幾名百姓抬著二叔公來到街上。在二叔公的指引下,世人在禮部大院一角看到了傾斜在地的兩個石獅子。另有一塊形如馬身的大青石。
林覺皺眉道:“你也不想讓我替你查查?乃至查一查你娘和弟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