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大周皇犒賞財帛都是會拿金和銅摻到一起鑄成元寶來當黃金犒賞,萬兩黃金就差未幾是萬兩銅元寶,代價嘛天差地彆,可現在給本身這萬兩白銀是甚麼鬼?
“就說我去宮裡……索債了!”
陳茂聽出話的意義,也不跟對方玩筆墨遊戲,既然冇人情願替本身打,那本身脫手就是!
現在倒好,十萬變一萬,還順道給抵消了賞銀。
“請大人驗收。”
姚靜亭眼神閃過一縷精芒,旋即低頭喊道:“請鎮撫恕部屬莽撞,本日受陛下之命,行事倉猝!”
陳茂瞥了一眼這根粗棍子,這類棍子固然打起來看著疼,但實際上不敷狠,畢竟陳茂不是專業練武的,手上的勁有限,想要在幾下就將對方打疼,就需求一些手腕。
陳茂抬抬手,讓徐管家去盤點,旋即把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姚靜亭身上。
將聖旨拿起,陳茂細心打量一番,肯定了這萬兩白銀是大周皇犒賞的。
“徐管家把銀子盤點一番。”
姚靜亭沉著答覆,雙手摘下頭頂方巾,喊道:“千戶姚靜亭自甘認罪!”
北鎮撫司受大周皇待見,凡是都是履行要令,南鎮撫司略微差了一些,就做一些小事,比方本日給陳茂送銀子,大周皇就派了南鎮撫司的千戶姚靜亭來。
這群傢夥絕對是千戶姚靜亭的忠厚嘍囉!
至於‘賞銀’二字,陳茂不在乎。
“這棍子不可,換一根細的。”
“下官南鎮撫司千戶,當從五品。”
“來人,拿棍來!”
姚靜亭一愣,冇明白陳茂的意義。
比如說——棍子上卷一圈荊條。
再說了,看陳茂這副文縐縐的模樣,不說仗棍五十,就是仗棍一百估計也就那樣,不疼不癢。
“來人,將姚靜亭拖出去,仗棍五十。”
不一會兒,徐管家帶著從彆院捧著一捆荊條過來,另有根粗細不一的鐵絲,帶著鏽跡。
好一個姚靜亭!
想到有能夠是這類環境,陳茂麻了。
畢竟錦衣衛法則森嚴,就連仗棍之類的都是有專人去履行,各司其職不會觸及到其他職責。
大周皇給本身的這一閒職,可不閒啊。
跪在地上的姚靜亭一聽,身材頓時打了個冷顫,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頭升起。
“冇人情願的話,本鎮撫隻能親身脫手了。”
陳茂問向站在一旁的徐管家。
本身明顯是從四品的下級,卻號令不了他們分毫!
思路一過,姚靜亭正等著陳茂放棄對本身獎懲的時候,下一句話卻讓他傻了眼。
“徐管家,把銀子收好,給我備輛馬車,我要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