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兼具了大周朝以豐腴為美養出的繁華氣質和後代女子的那種柔弱嬌媚楚楚不幸的情調,很少有人見過她後能夠把目光從其身上挪開。
“可。”
作為一個科班出身的理科生,趙洵也寫過網文。和百萬網文同業們一樣,趙洵對三江這個名字可謂神之神馳。
回想起宿世寫網文的那段經曆,趙洵模糊的有些自嘲。
蜜斯一詞本是用來稱呼大師閨秀,但在北裡瓦舍,頭牌花魁也常常被這麼稱呼。
“哎呦小公爺,甚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您要來也不提早叫人來知會一聲,我們也好叫妙儀提早籌辦啊。昨日妙儀睡得晚,才方纔醒來,還得一段時候梳洗,小公爺臨時喝點茶水,稍安勿躁啊。”
趙洵跟著婢女走入閣中,隻見劈麵是一扇花鳥屏風。
嗯,有那味兒了。
趙洵見這幾名流子很有感悟,微微點頭凝神半晌道:“賢人不呆滯於物,而能與世推移。”
“這位兄台所吟詩作妙哉,三江水清,三江水濁…發人神思,發人神思啊!”
“素聞韓蜜斯琴藝高深,不知本日可否有幸聆聽一曲。”
淡淡吐出一個字,趙洵就坐了下來。
做兄弟的嘛情麵來往,一味白嫖總歸不美。
隻是這一次趙洵籌算換個口味。
趙洵苦笑著搖了點頭,旺財不成能懂他的意義。
…
趙洵隨口吟來,引得一眾士子重視。
彷彿編輯嘛大喊一聲“作者們,寫文了”,趙洵他們就會猖獗朝三江閣衝去。
繞過屏風,趙洵立時便見到一個妙齡女子跪坐在琴前。
這女子很明顯就是三江閣的頭牌韓妙儀了。
聽韓妙儀操琴一曲要五十兩銀子,這對淺顯人家來講是整整一年的開消。
這就和青樓女子稱呼老鴇媽媽一樣,是一種行業術語。
但趙洵也清楚詩詞這類東西不能眾多,不然就不值錢了。
韓花魁固然比不了那些頭部青樓的頭牌,但在三江閣這等二線北裡裡也算是俊彥了。
…
不然旺財的內心會不會多想不說,趙洵的內心必定會不美意義。
…
旺財有些不明以是。論豪奢程度,這三江閣不說比那些一線北裡,便是比一些二線青樓都不如。
這一次趙洵去的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淺顯青樓--三江閣。
約莫過了一刻的工夫,閣樓的繡門輕啟,一個丫環模樣的婢女從中走了出來。
可趙洵彷彿對這三江閣情有獨鐘,這是為何?
二層則是女人們平常餬口的處所,如有高雅之士前來能夠打打茶圍,聽聽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