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臉上正一陣紅一陣白,一聽老闆號令,就化肝火為力量,衝李成安他們殺上來了。郭響麵對本身的老闆,幾次想援手也冇敢。就剩下李成安和丁曼,成果完整不是刀疤臉和十多個保安的敵手,眼看束手就擒,俄然從二樓殺上來一條健碩的身影:“誰敢動我老公,我要他的命!”
彆墅從表麵看,隻是一座淺顯室第,內部卻防備森嚴,每層樓梯口都有凶神惡煞的保安,讓李成安每走一步都有些戰戰兢兢。
一陣奔馳,李成安感覺胳膊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提出想去病院包紮一下。丁曼諷刺起他來,說你看看人家雷鋒同道,傷得比你重多了,也冇喊一聲疼。“雷鋒”一本端莊地說:“受了傷就該包紮,我曉得有處很不錯的病院,我們這就去。”他嘴裡的病院,竟然是一處酒吧。“我們練習的時候,常常受傷的,每當受了這類小傷,都要到這裡醫治一下。”這一說,李成安和丁曼都笑起來,感覺這是位又豪放又詼諧的陽光大男孩。
柳燕姿拿出李成安的手機、身份證,遞給了丁曼。丁曼淺笑著伸出塗了紫色指甲油的手,接過來看了看,要求李成安填一頁表格。李成安握筆在手,由丁曼指著填這填那,玉手挪動,暗香馥馥,李成安竟然有點神思恍忽起來,塗改了好幾次才填完。
就在這時候,巷子裡一戶人家的院門俄然開了,撲出個結實的青年來:“雷鋒來也!”這位雷鋒是有備而來,手裡抄著一把鐵鍬,行動快,力量大,刀疤臉一夥人還真打不過,被砍得左躲右閃。丁曼見機不成失,忙喊李成安,從速走!
第二步更是膽小包天,郭響供應了一條諜報,彆墅裡新聘了個五十多歲的老花農,每天中午十二點上班,拿著磁卡進彆墅,下午三點出彆墅回家。打算就是針對花農的,下午三點,當老花農走出彆墅,步行五分鐘到車站擠公交車時,丁曼出馬了。她的行動可謂神出鬼冇,隻是一碰花農的腰,進門磁卡就到手了。幾百米外的李成安和郭響就像看把戲演出,不由大感佩服。丁曼返來把卡交給李成安,說感覺這個花農有點怪,身上冇有多少泥土,倒有很重的汽油味,並且彷彿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