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昌緊緊盯著劉鐵柱的眼神,想從中看出一絲絲的畏縮,或者彆的情感。
“咱不管你是甚麼人,咱就是講事理的,咱做將士的就是要講忠義,你娶死去兄弟的老婆算如何回事?並且,女人就得講純潔,她是大剛的遺孀,她就不能奉養兩個男人!這也是俺張鬥能為麾下將士所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大剛臨死前拜托給俺了,俺如何就不忠義了,大剛的老婆才三十餘歲,兒子剛出世,你讓她一個女人今後該如何活?”
“大剛是咱的兵,他死了咱得為他身後賣力。”張鬥仍舊回絕道。
王大剛的妻兒托付給他任永昌也挺放心的。
“冇有子嗣的將士,體卹金由父母支付。當然他們也能夠本身立下遺言,指定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