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紀謙的哀嚎,夏皇心中一陣惡感,如果說劉義是奸臣的話,那我這個識人之君豈不是個昏君了?
“世子,吾二人解纜!待來歲春暖之日,福州就是送給世子的誕辰禮品!”
任宗洪喉嚨發塞,哽塞道“上疆場這類糙活,我們幾個老頭子就行了。”
“我春秋尚小,不能親身帶兵出征,此次隻能仰仗兩位族爺爺了。”
任清雲、任宗洪對著任永昌恭敬一拜,剛纔任永昌的表示,他們相稱對勁。
任清雲哽咽道“說甚麼胡話呢,二爺爺怎會讓昌兒親身上疆場。”
“四弟你飄了”
“陛下,劉義之讒言斷不能服從啊,此乃滅國之策啊。”
“混賬!任鴻耀!玖隴!好,好,好。”
兩位白叟踏鞍上戰馬,在馬背上朝任永昌一拜。
“陛下!”
朝殿之上,夏皇將手中案牘重重地拍在禦案,目光掃過各懷心機的眾臣“都說說吧,涼州之事如何措置。”
自從劉義得寵,他在朝堂上的每一條建議,每一句話都會導致夏國的國力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