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靈晴婆婆的聲音極其氣憤,道:“我早已說過,那日我四風穀隻是瞥見漫天火雲,並冇有獲得任何東西!”
禹雲嵐嘴上不說,內心卻模糊感覺本身形同被囚禁了普通,很有些不舒暢,幸虧自小的仆從餬口中他本也冇幾分自在,那一點兒不鎮靜想想便也就揭了疇昔。
“笑話!”那男人嘲笑一聲,不屑地回道:“那日我清楚親眼所見,一道青色寶光突入了四風穀中,再說了,若不是那東西衝了出去,你們的護穀大陣又何至於受損?莫非你赤帝遺族平白得了這天大好處,竟想一家獨吞了不成?”
他特地在“護穀大陣受損”這句話上,減輕了語氣,赤裸裸的威脅之意,彆說是靈晴婆婆,就連禹雲嵐也聽得一清二楚——公然靈晴婆婆嘲笑道:“沉淵,你們萬靈教在樹海裡仗勢欺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就憑你扯談一句親眼所見,便要我四風穀交出莫須有的東西,我隻能奉告你,赤帝遺族即使不比上古期間昌隆,卻也不是誰隨隨便便就能欺負的!”
“既然靈晴婆婆這麼說了,那麼下次再見,可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那叫沉淵的男人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禹雲嵐便瞥見外屋忽地閃過一道藍光,過了一會兒,便聽靈晴婆婆喚道:“殿下,出來吧,他已經走了。”
“照如許下去,如果將戰龍訣修煉到高層,豈不是我這半邊紅色的印記,都能全數消去?變作跟凡人無異?”
“萬靈教權勢龐大,絕非我四風穀能夠抵抗的,如果沉淵瞥見的那一抹青光恰是天青龍珠,那麼他必然會捲土重來。”靈晴婆婆感喟一聲,緩緩道:“如果真到了阿誰時候,恐怕我們也隻能轉移到彆的處所去出亡了。”
禹雲嵐聽得心驚不已,隨即又想到:“本來這小小青珠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對了,如果它本身就是一個天下,那豈不是戰神的其他寶貝也都有能夠放在內裡?”
“就是在那天早晨。”禹雲嵐便將那夜獲得龍珠的過程說了一遍,唯獨在說到那殘破的戰神訣時,不知為何俄然內心一動,並未說出本身厥後實際修行的是戰龍訣——靈晴婆婆也不覺有異,冷靜聽完了,有些欣喜地問道:“這麼說,殿下已經開端修習戰神訣了?”
“不錯,當初戰神被人滅門以後,他平生保藏的很多寶貝也隨之丟失,而此中天青龍珠可謂是最貴重的一件,乃至比戰神仗之以叱吒天下的三聖劍還要貴重很多——因為天青龍珠並不是大要看起來這麼一個珠子,實際上,它是一個秘境天下,也就是世人常說的小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