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雲嵐頓時欣喜起來:“你說小九?就是小紅馬嗎?”
二人對視一眼,那叫黎寒的老者應道:“殿下自小在赤火山莊長大,不知可曾傳聞過戰神帝蕊的故事?”
自始至終,那老嫗都冇有半分行動,眼看著禹雲嵐就要跌入那翻滾的岩漿當中,她纔將手中紅木柺杖往地上一頓,也不知使了甚麼神通,各處符文突然間儘數亮起,漫天靈晶悄悄間儘數化作粉塵,濃烈的靈氣在紅木柺杖的牽引下,全數灌入熔漿池裡那彷彿熟睡的小紅馬體內,而她的口中,也收回一聲全不似那衰老聲音的明朗呼喊:“帝子來臨,九界大人,是時候醒過來啦!”
那血漿也不知在此存放了多少年,就連那陳腐的祭壇都在冗長的光陰長河中被刻下了無數刀削斧鑿的陳跡,可那血漿卻彷彿仍有著極大的活性普通,翻滾著,律動著,就如同一顆獨立的心臟普通——乃至禹雲嵐彷彿都能聽到那冥冥中一聲聲咚咚的心跳聲,彷彿連他本身的心跳,也在追逐著那一聲聲的脈動,慢慢融入到同一個節拍中去。
禹雲嵐怔了怔,可接下來不管他如何發問,老嫗都不再說話,隻顧往前疾走——如此兩人又約莫走了一刻鐘工夫,火線侷促的穀道豁然開暢,但是入眼卻並不是甚麼靚麗的景色,這一處百米見方的穀地中間,鮮明是一個岩漿沸騰的龐大熔岩池,全部空間中都滿盈著玄色的塵霧和刺鼻的硫磺氣味,而熔岩池四周的空位上,被人用不知甚麼紅色的顏料畫滿了無不偶形怪狀的符文,又有一零八顆紫色晶石不知被甚麼力量牽引著,如同星鬥普通懸浮在被硝煙覆蓋的半空當中,披髮著淡淡的光芒。
“帝、帝子?”禹雲嵐一時被這一幕驚得瞠目結舌,過了好一會兒方纔回過神來,忙不迭地請他們二人起家,又謹慎翼翼地問道:“阿誰,你們說的帝子,是如何回事?”
那團血滴得了很多靈氣注入,頓時便一陣狠惡的震驚,轟地一聲擺脫了無形的束縛,自那祭台上奔騰起來,又化作一張龐大的血幕,驀地落下,將早已目瞪口呆的禹雲嵐全部罩了起來!
“修……修行?但是……”禹雲嵐呆了呆,又看看浸泡在岩漿當中,形同假寐的小紅馬,俄然感覺,本來它不但神駿,竟還是如此不凡,再想想本身,不覺對老嫗所說那通向頂峰強者之路,又多了多少神馳,他忍不住問道:“婆婆,你剛纔曾說,我也能修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