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何回事!你們怎能如許對它!”禹雲嵐頓時就急了,大步想衝要到熔岩池邊上去,卻未曾想,僅僅是池子邊上傳來的那一股股滾燙的熱浪,就底子不是他能接受的,輕而易舉就將他逼了返來!
禹雲嵐頓時欣喜起來:“你說小九?就是小紅馬嗎?”
“修……修行?但是……”禹雲嵐呆了呆,又看看浸泡在岩漿當中,形同假寐的小紅馬,俄然感覺,本來它不但神駿,竟還是如此不凡,再想想本身,不覺對老嫗所說那通向頂峰強者之路,又多了多少神馳,他忍不住問道:“婆婆,你剛纔曾說,我也能修煉的……”
禹雲嵐一邊在內心悄悄稱奇,一邊從速邁步跟上,鑽過那道光幕,也不知是前麵真的彆有洞天,還是被傳送到了另一個處所,入眼隻見身處一個隻容一人通過的峽穀當中,兩側都是萬丈峭壁,昂首望時,隻見萬裡晴空隻剩一線,陣勢之奇,非常可貴。
禹雲嵐尚不肯斷念,幾次試了幾次,直到熱得汗流浹背,滿身高低皮膚通紅一片,就連毛髮都微微有些蜷曲了,這才筋疲力儘地退了返來。
禹雲嵐想起夢境裡鷹頂岩上的一幕幕,頓時驚道:“你是說……我就是阿誰嬰兒?”
自始至終,那老嫗都冇有半分行動,眼看著禹雲嵐就要跌入那翻滾的岩漿當中,她纔將手中紅木柺杖往地上一頓,也不知使了甚麼神通,各處符文突然間儘數亮起,漫天靈晶悄悄間儘數化作粉塵,濃烈的靈氣在紅木柺杖的牽引下,全數灌入熔漿池裡那彷彿熟睡的小紅馬體內,而她的口中,也收回一聲全不似那衰老聲音的明朗呼喊:“帝子來臨,九界大人,是時候醒過來啦!”
而那老嫗,已然向著那祭壇蒲伏拜倒,喃喃道:“戰神殿下,赤帝先祖,冇想到啊冇想到,竟然讓我老婆子比及了應劫之子,一千年疇昔了,這對於我赤帝遺族來講,究竟是福還是禍呢?”
那血漿也不知在此存放了多少年,就連那陳腐的祭壇都在冗長的光陰長河中被刻下了無數刀削斧鑿的陳跡,可那血漿卻彷彿仍有著極大的活性普通,翻滾著,律動著,就如同一顆獨立的心臟普通——乃至禹雲嵐彷彿都能聽到那冥冥中一聲聲咚咚的心跳聲,彷彿連他本身的心跳,也在追逐著那一聲聲的脈動,慢慢融入到同一個節拍中去。
那團血滴得了很多靈氣注入,頓時便一陣狠惡的震驚,轟地一聲擺脫了無形的束縛,自那祭台上奔騰起來,又化作一張龐大的血幕,驀地落下,將早已目瞪口呆的禹雲嵐全部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