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雲嵐——”
他話未說完,祭台上俄然響起嬰兒哇哇的哭叫聲,幾近同時,岩上四人都感遭到一股龐大的威壓突然來臨,反應最較著的倒是禹雲笛修座下戰馬,那匹已達五級的白馬靈獸,即便早已在無數疆場上縱橫馳騁過千百回,這一次在這驀地間來臨的威壓壓迫下,竟連抵當都做不到,一下子便跪倒下去!
不管本相如何,落空了戰神的庇護,星野原的人們自此便開端與妖族的千年之戰,而災厄之子的傳說,便如同一把吊掛在頭頂利劍,誰也不清楚,它甚麼時候會斬落下來。
官方亦有過一些瑣細的猜想,帝蕊出事前以“戰”之名封神,不管是他的子嗣或者部下,多有能征慣戰及強極一時之輩,有才氣在一夜之間滅殺掉他全族、連逃也未曾逃出一個來的,恐怕恰是始天子本人的安排——當然,始天子君臨天下,這一點微末的猜想,很快就被淹冇在滾滾的汗青大水中,連浪花都冇能濺起一朵。
三名白叟都站起家來,麵向中年騎士,大長老緩緩走上前兩步,說道:“族長,好久不見,卻冇想到我們要在如許的場合下會晤。”
那是鷹頂岩,人族撻伐阿修羅樹海的裡程碑,鷹王什聖墜落之地。
“活下去!”
“那就給他們戰役!”禹雲笛修傲然道:“如果他們要打,那就打到這草原上隻剩下我禹雲家屬一個聲音為止!”
“上古先賢遺言,要想禁止妖王乾將重生,唯有將災厄之子獻祭給鷹王什聖,藉助鷹王的力量,禁止妖界之門重新翻開。”大長老眼瞼低垂,不急不慢地應道:“禹雲嵐的捐軀,合適草原十族的共同好處,而他也將作為千年之戰的豪傑,為先人所銘記。”
想到這裡,即便以白叟天階的超強修為,也不由打了個寒噤,他不再多言,冷靜地再次蒲伏下去,做出最謙恭的姿勢。
“剛纔阿誰,就是鷹王的意誌吧?”大長老,喃喃自語一聲,又與彆的兩名長老互視一眼,像是獲得了某種確認普通,歎道:“祭奠勝利了,但願禹雲嵐的捐軀,能夠為草原化解這場災害吧。”
這話一出,就連一向波瀾不驚的大長老,也微微蹙起眉來。
禹雲笛修好不輕易才艱钜地將目光從嬰兒身上收回,轉向身前的三位長老,一字一頓地說道:“三位長老,我來要回我的兒子。”
自此,帝國那龐大的戰役機器再度暴露了它猙獰的一角,十年草原內戰,由此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