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刀疤一起經曆過滅族流亡嗎,如何我感受這段經曆給你們的收成,刀疤比你多上了很多?”熊怪的語氣帶著嘲弄。
“接下來的決鬥,已經可有可無了......”白魚人喃喃道。
“以是呢?”熊怪回了一聲。
“當初流亡的時候,是刀疤帶著我們一群族人展開流亡,遁藏該死的娜迦族的追殺。而我在當時隻是本能的笨拙的跟著步隊逃竄。”
“你感覺我這雙眼睛是如何瞎的?”
賽特斯兵士們問聲敏捷的放下身邊的食品,開端行動。
身受重傷的母親還是仰仗傷殘之軀為年幼的熊怪打下了密林北部的這片領地。
“啊?”藍謩苦笑道:“我固然和刀疤哥一起吃過尊者帶回的風龍血肉肉,力量增加到了現在這個境地,但我曉得,我是比不上刀疤的。”
“而現在,尊者正在帶著你們走向同一寶石湖的門路,你們該光榮,有這麼一名強大的存在能夠賜與你們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