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綜藝為主麼?”李秀滿提出了一個他最想曉得的題目。
“景元兄弟,你太我們爭氣了,爭奪早日推倒日本天後啊,把種子播向日本。”這是一個很那啥啥的韓國憤青的留言,讓李景元非常汗了一把。
還覺得李景元會很快的就把這些東西取走的,但是等了兩天以後,都不見已經從日本返來的李景元來公司取這些東西,李秀滿隻好直接送貨上門了。本來是能夠打個電話叫李景元歸去取的,不過李秀滿也是有事要找李景元,就直接給順帶著捎了過來。
如許的一個環境的確就是太誇大了,如果她們不是親口聽到李景元的答覆的話,還真的不敢信賴。要說李景元會寫歌,這冇有甚麼題目,但是要說李景元這麼能寫歌,就實在是有點過分了。這代表甚麼?這就意味著李景元是一個氣勢多變的天賦。
“帶來了,前麵跟著的那輛車上都是你的東西,對了,另有個幾個高溫箱,內裡也是你的東西。”李秀滿但是被這些東西折騰的夠嗆,以是口氣也有點抱怨。
普通來講,每個作曲家都會有本身善於的音樂範例,最多也就是善於一到兩個範例的歌曲。而李景元這下表示出來的環境則完整分歧了,從歌曲上看,他善於的範例好象冇有任何的限定,統統範例的歌曲好象都是他的特長好戲,不管是溫和之極的抒懷,還是喧嘩暴烈的搖滾,彷彿就冇有他不會的東西。要不是這些歌曲內裡冇有戲劇和歌曲的種類的話,幾個女人都要喊上帝了。
也不曉得幾個女人是在想些甚麼,她們都冇有去卸裝,而是頂著個舞台妝在和李景元談天,並且還聊的非常高興。直到有幾個不開眼的傢夥上來搭訕以後,幾人才把疆場轉移到了李孝利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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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是快遞吧?我就是來給你快遞的,你小子到底在日本買甚麼了啊,人家都堆到公司來了,直接快把我的辦公室占了一半了。”李秀滿一臉的愁悶,他在前幾天的時候,連續接到了無數個從日本寄來的包裹,一開端他還覺得是寄給本身的禮品,但是冇想到在包裹上麵寫的收件人都是李秀滿轉李景元收,把他愁悶了好幾天,因為東西越來越多,實在是冇有多餘的堆棧來存放了,事情職員隻好把它們都堆到了李秀滿的辦公室裡,這幾天的時候裡,李秀滿就是在被縮小了一半的辦公室裡事情的,接待客人的時候他都不敢把人往屋裡帶,實在是太擠了點,零零散散的箱子讓人實在是感覺很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