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兒,你們返來了?”赫連燾回到屋子裡邊,任由內侍們幫他將冕服脫下來,再披上大毛衣裳,轉頭看了赫連睿一眼:“不錯,畢竟是長大了,還能幫朕分憂解難了。”
到了封禪那日,赫連燾起得很早,梳洗結束走出行宮時,便見外邊整整齊齊的站著上千人,每人手裡都拿著本身該拿東西,也很有氣勢。他對勁的點了點頭道:“太師和太保做事就是讓人放心。”轉頭瞥了一眼身邊的小周公公:“如何睿兒還冇出來?我都起來了,一定他還在床上不成?”
南漢偏安於長江以南,自荊州到海邊都是南漢的國土,雖說和大虞比擬地盤子小了很多,但南漢卻因盛產稻米和絲綢,另有很多珍稀礦石而非常富庶。赫連燾很早之前便垂涎於南漢的充足,但南漢倒是一塊硬骨頭,聞著香,咬起來卻難啃。
小周公公察言觀色,曉得赫連燾內心萬分不痛快,隻能大著膽量笑道:“皇上,恕主子多嘴,傳聞往年此時泰山之巔雖說偶爾會有零散小雪,卻段段無封山之理,此乃天帝念皇上千裡交戰,鞍馬勞累,不忍心讓皇上因為等山封禪而過於勞累而行之。何況,如果等皇上登上泰山之巔再降雪,那豈不是會被困於山頂?如此看來,這大雪真是吉兆,皇上乃真是真命天子,受上天庇佑!”
“何況,那裡有在行軍途中去泰山登頂封禪之理?太無誠懇。”路昭有幾分沉默,汗青上哪一次封禪大典不是預先有精密的考量,從行進線路到各種祭獻都是精挑細選,隨行職員也是要顛末一段時候的練習。而現在,皇上隨隨便便的就將這事定了下來,真的是率性而為之,這讓貳內心非常不安。
這寒冬臘月,本來是種不活樹的,可鄒山縣令為了奉迎赫連睿,硬是叫人將一棵鬆樹從地裡刨了出來,在孔子墓不遠的處所找了到處所,挖了一個大坑,將泥土打碎,然後讓赫連睿親手將樹栽了下去。
慕媛望著赫連睿,果斷的搖了點頭:“不,我和你一起去。”
赫連睿和慕媛薛清到了鄒山今後,本地官員傳聞大虞皇孫來祭孔,豈敢怠慢,從速安排好了醫士法度,第二日便引著他們去了孔林,由孔子第二十八世孫孔乘作陪,去孔子墓祭拜了孔子,然後又植樹紀念。
赫連燾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孩子,想得可真周到!不錯,不錯,還曉得主動替朕分擔事情了。”他大手一揮:“解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