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感受很絕望,但是在他還冇有抵擋之際,苗苗卻已扒下了她的褲子,看著他帶著紅色乾痂的屁股啊呀叫了一聲,並且很誇大地說:“我的天,你如何搞得啊!傷口這麼長啊!快把兩個屁股弄成三個瓣了!悲催!悲催!大悲催!”
林超卻用陌生的目光看著她:“你能行?就你那程度?不是我給你潑涼水,你瞧你給我寫的情書,十個字就有二個錯彆字,詞語亂搭配,我看你是異想天開!”
這就是大專畢業苗苗所掙的薪水,並且還是置頂的,冇有甚麼再升的能夠,但是她不乾這個旅店事情她又能做甚麼呢?
他呲牙裂嘴疼得張著嘴,指指屁股,說:“這兒有傷口!”
他給她潑涼水,苗苗可不愛聽這個,一把上來把他推到床上,順手用力撓他的下部,說使壞就使壞,一點也不偽飾!
苗苗的身材與她的人和做事是兩碼氣勢,林超開初就是被她的身材和麪龐所吸引,並且不由自主地愛上了這個怪戾又霸道的女孩子,想不到日久,做了幾次後竟然有點恍忽的感受,總以為她不是貳心目中的阿誰女孩子。
誰讓她熱忱曠達而又心無城府呢!
“要不要緊?”苗苗向來凶暴慣了,何況他們兩個已經不但是偷偷摸摸的小夫小妻,一貫不如何講究的苗苗,帶上幾份體貼與心疼,這時更不講究了,她倒要看看他的傷到底傷在那兒。
此時兩人冇有了多餘的話語,林超的心神泛動,身材澎漲,一股說不清的眩暈湧了過來,那股熱浪使他禁不住要讓一個美好的身材擁抱在懷,色色地壞一下,但是他忍住了。
男人冇有一點明智,和野獸不是一回事麼?他想。
另有阿誰誘人的身材、挺翹著的臀,阿誰澎湃而肉質著一團的胸部,都是那麼的美好……
好象她不對勁是彆人的悲催,而不是本身的悲催。
在她統統的影象中,阿超是向來不會虧損的,彆看他整日一人獨來獨往,但是那小我敢動他一個手指頭兒?誰知,本日卻被人弄傷了屁股。
“苗苗,你要造反麼?”嚇得直畏縮的是他這個大老爺兒們!
男孩子說不出的話,男孩子做不出的事,女孩子做起來象喝涼水那般隨便!
一個女孩子,完整冇有一個女孩子的模樣,動不動就拉拉扯扯,哪象一個女孩子的羞怯模樣呢!
苗苗的事情老是換來換去,換的她都不曉得本身是乾甚麼的了,但是自從做了酒吧女,她的事情竟然穩定下來,你說奇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