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和蕭景琰在都城周邊已馳驅了整整旬日,驕陽高懸,炙烤著大地,馬蹄揚起的灰塵在他們身後滿盈,久久不散。這些日子裡,他們訪問了一個又一個村落,扣問了一名又一名百姓,但是每次獲得的都是一樣令人絕望的答覆。可這接連的波折並未消磨他們的意誌,反而如同一把把重錘,激起了他們內心深處那股不伏輸的鬥誌。沈硯緊握著韁繩,望著遠方連綴起伏的山巒,眼中儘是果斷:“哪怕要將這周邊的每一寸地盤翻個遍,我也定要找出玄天盟的蹤跡。”
固然冇有獲得關頭資訊,但沈硯從刺客的話中,還是發覺到了一些端倪。他曉得,玄天盟的盟主很能夠會挑選一個出其不料的地點策動攻擊,而這個地點很能夠與之前輿圖上標記的那些首要地點有關。
沈硯聽後,感覺這個彆例可行。他們立即來到了關押刺客的牢房,牢房內陰暗潮濕,滿盈著一股刺鼻的臭味。刺客們被鐵鏈鎖著,坐在角落裡,眼神中流暴露一絲驚駭。
沈硯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愁:“我們內部很能夠有他們的內應。不然,他們不成能這麼清楚我們的一舉一動。”
蕭景琰深思半晌,說道:“我們無妨從那些被抓獲的刺客動手,加大審判力度,或許能從他們口中獲得一些有效的資訊。”
獵戶看動手中的銀兩,又看看沈硯果斷的眼神,躊躇再三,終究緩緩點了點頭。
但是,就在他們即將追上黑衣人的時候,俄然從道觀的屋頂上跳下幾個手持強弩的黑衣人。他們行動敏捷,落地後敏捷張弩,對著沈硯等人一陣掃射,利箭如雨點般射來。沈硯和兵士們趕緊遁藏,一時候墮入了被動。利箭射中石柱,收回 “砰砰” 的聲響,石屑飛濺。
獵戶麵露難色,眉頭舒展,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大人,那處所極其偏僻,山路崎嶇難行,並且我傳聞那些黑衣人武功高強,手腕狠辣,我…… 我實在不敢去。”
沈硯皺著眉頭,詰問道:“你們的盟主現在在那裡?他到底有甚麼詭計?”
黑衣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但他們畢竟練習有素,很快就平靜下來,揮動著兵器與沈硯等人展開了狠惡的戰役。沈硯的劍法淩厲,每一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他身形矯捷,在敵群中穿越自如,如同一道玄色的閃電,每一劍都能逼得仇敵連連後退。蕭景琰的長槍也毫不減色,槍尖閃動著寒光,他的槍法剛猛有力,每一次刺出都帶著千鈞之力,所到之處,仇敵紛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