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就在我的刀向小個子腦袋劈下去的時候,門口的方向俄然傳來了一聲很熟諳的女人喊叫聲,緊接著就是一聲槍響,彷彿有一股很大的力量撞在了刀身上,竟然把妙法千五村正從我的手裡給震飛了出去,不但如此,還把我的手腕兒震得生疼。
“鄭少,差人,等會差人就來了,讓差人抓他……另有,另有阿誰要放他走的娘們兒,也抓起來……”白宗啟彷彿還冇弄明白鄭大少爺的意義,覺得鄭大少爺是怕被我砍了。
本來挑著他下巴那隻腳一落一抬,狠狠的踢在了他的下巴上,我們可敬的白少被這一腳踢得整小我抬頭躺倒在地上,血沫子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但是他乃至不敢去擦,慌倉猝忙的爬起來重新跪在我的腳下,就像一隻哈巴狗。
右手一揮,刀尖貼著小個子的臀部掃過,慘叫聲中,一塊小孩巴掌大的皮肉飛到了一邊不斷叩首的壯漢腦袋上,直接把那貨嚇昏了疇昔。唉,我們巨大的白少還真是冇用,就連狗都做不好,慘叫一聲開端抱著臀部滿地打滾。
白冰欺進的速率很快,彷彿是想鑽到我懷裡貼身短打。我揚起右手一個手刀對著她脖子即將達到的位置狠狠的劈了下去,但是讓我冇想到的是,她的行動竟然比我估計的更快,在我的手劈下來之前就鑽進了我的懷裡,用肩膀狠狠在我胸口撞了一下。
“鄭,鄭少,我,我,你要替我報仇啊……”本來這個小個子名叫白宗啟,看起來彷彿是頭幾天死掉的阿誰白宗緯的弟弟。此時他的話已經不是說的了,而是從牙縫裡硬擠出來的,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可見他的臀部真的是給他帶來了無儘的痛苦啊。好吧,不曉得為甚麼,我看到他,還是能冒出這些儘是調侃味道的動機。
“喂!沈大師,你等等!”還冇等我走出迪吧的大門,鄭大少爺俄然在背後喊了起來。轉頭看了他一眼,也不曉得他是因為本身的銀行卡還是因為甚麼。
我愣了,這個當初讓我當證人都不忘了要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的霸王花竟然讓我走,傳說中的秉公枉法就是如許麼?一股暖流,在我的心中垂垂升起,不是方纔那種猖獗的殺意,而是一種讓我鼻子尖發酸的討厭感受。
“放開我!你特麼的放開我!”肝火在我胸中肆意的燃燒著,我冒死的搖擺著身材,謾罵著阿誰把我壓抑在地上的臭女人。
……
白冰那臭娘們把手槍插回了槍套,身子伏低向我劈麵衝過來,嗬嗬,是想操縱女人天生的嬌小麼?臭娘們兒,你的行動現在在老子眼裡那麼慢,你出甚麼幺蛾子都冇用!看老子如何把你打趴下,狠狠操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