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瞎子對望了一眼,又環顧了一下四周,一人抓出一把糯米,走進了阿誰破敗中仍舊能看出幾分當日豪華的大宅當中。
“廢話,那不是人是甚麼,還能是鬼啊!?”話一出口,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瞎子但是天生陰陽眼,從小到大見過那麼多鬼怪,固然不見得看得出活屍,但是人和鬼他應當看不錯啊,他這麼問就是說……他感覺阿誰砍柴的是鬼?
“嘩啦啦……”還冇等我撥號,身後猛地傳出一陣草木動搖的聲音,我和瞎子立即轉頭看去,卻隻看到前麵一條村道上的荒草正在垂垂的停止閒逛。
不曉得為甚麼,那些女鬼彷彿都特彆喜好呈現在彆人身後,然後用陰惻惻的聲音說一句甚麼甚麼。說實話,我比來碰到的邪乎事兒太多,對這類傻逼行動都有些麻痹了,你說你關鍵人直接從前麵掐脖子不就好了,還鬼叫個屁啊。
“我一開端感覺他應當是個鬼,但是……為甚麼你也能看到呢?”瞎子說著就把我的手拽了疇昔,細心察看了一下我的掌紋,“媽了個逼的,這他媽是如何回事,冇甚麼竄改啊。”
但是還冇等我笑出聲來,身後卻傳來一個陰惻惻的女聲:“你要操我?是麼……”
胸口的衣兜俄然跳動了起來,彷彿有甚麼東西在內裡不循分的躁動著,是阿誰裝著甚麼百骨屍煞的小瓷瓶。想必瞎子說的冇錯,連這個小傢夥也感遭到了這裡的陰氣。
“純陰之地,是最好的養屍地,你的娘們兒,但是真會挑處所。”瞎子說著,又從揹包裡取出兩把手槍式的水槍,丟給我一把,槍裡裝的都是加了抗凝劑的黑狗血。
“你媽你是不是想演一場山村老屍給我們看啊。”瞎子也被這個女鬼弄得有點無語。這他媽的想當演員想瘋了是不是?連卜門楚氏人美之靈位都搞出來了。
“或許都在睡覺吧,你說田甜會不會是聽到了我們說話,卻不敢迴應?”我俄然靈機一動,摸出了手機。上一次白日用手機和田甜聯絡,田甜接了電話,隻不過顯得很怠倦,一副冇睡醒的調子。在這裡打她的手機能不能幫忙我們找出她的位置呢?
“年青人,說出的話,是要賣力的……”女鬼的嘴裡持續發著陰惻惻的聲音,全部身子倒是垂垂的跪坐到了地上,藍色的長袍衣領俄然分開,滑落到臂彎,內裡竟然是甚麼都冇穿,胸前的一對肉球全部都露了出來。兩條烏黑的長腿也從長袍下伸了出來,臉部的髮絲無風主動,暴露的了上麵一張精美而嬌媚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