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打了個寒噤,枕頭,那天帶田甜回家,第二天我發明枕頭裡的糯米全都變成了黑的,那玄色不就是跟麵前的這些糯米差未幾麼!而那天早晨,我非常清楚的記得,在和田甜猖獗的時候,我有一次不經意間用枕頭打到了田甜的臉。她的反應出奇的大,有那麼一刹時我乃至覺得我會被她活活掐死。
“提你妹的神啊,那他媽是一瓶屍油!”瞎子一邊氣急廢弛的說著,一邊從冰箱上麵摸出幾根線香,用火機點了,繞著本身重新到腳的熏了起來。
一條胳膊支在桌子上,我想要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清楚一些,卻感覺胳膊肘彷彿被甚麼東西咯著了。有點疼,抬起胳膊一看,倒是一粒方纔從我身上散落下來的黑糯米。黑糯米……黑糯米……總感覺很熟諳……糯米……枕頭……對!枕頭!
“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田甜麼?”我顫聲問道。
我讓他看的有些發毛,說實話,因為我的一事無成,之前常常被人用這類眼神盯著看,但是那都不過是讓我感覺討厭罷了。而瞎子,他的眼神真的讓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受。
明天我睡醒來以後就是在租來的屋子裡清算屋子,籌辦臨時搬回家去住幾天,直到俄然癢起來開端,我連屋子也冇有出過。要說有甚麼特彆的……我走到桌子旁,從剛脫下的襯衣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瞎子,“我應當是在喝了這類營養液以後才癢的短長起來的。”
我的腦筋,有點發矇。屍油,就算我再冇見地,鬼片也還是看的,這玩意兒是甚麼,是小我就曉得吧。屍身裡流出來的油,腐臭的屍身裡流出來的人油,我……我他媽的還喝了一口。
“營養液?”瞎子唸叨了一聲,接太小瓶子,先是在麵前晃了晃,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然後擰開瓶蓋湊到鼻子底下聞了一下,“我操!”一聲叫罵,瞎子緩慢的擰好瓶蓋把那小瓶子放到了地上。
“如何樣,蛤蟆,爽了冇有?”用毛巾擦掉我背上的最後一粒糯米,瞎子那貨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後嘴上掛上了多少賤笑,就彷彿是個剛爆了老子菊花的基佬似的。“彆說,你揹著一身綠斑還真冇糟蹋了蛤蟆這名字。”
說來也奇特,被瞎子把糯米按在身上的時候會非常的疼,但是阿誰處所的痕癢會減輕很多,乃至於在這類疼痛中竟然讓我感到一些舒暢的感受。
瞎子一開端隻是聽著,到了最後,已經是用一種看癡人的眼神在看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