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有!老爸,你快幫幫我們吧。”跟著男人的呈現,田甜彷彿一下子來了力量,拉著我的手,欣喜的躲到了中年人的身後。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彷彿這個木工徒弟能給她莫大的安然感。
濃烈的血腥味熏的我胃裡直翻滾,“另有兩個……你們逃不掉的,桀桀。”紅衣女鬼陰沉森的怪笑飄了過來,藉著地上的電光,我能夠看到那血紅的長裙,正漸漸的往我二人飄來。
“走啊!”暗淡中,我看不清田甜的臉,隻看到她與吼怒連連的紅衣鬼翻滾著進了警局。
我心想都啥時候了,這丫頭還能笑得出來,真把這木工都天師了。
哐噹一聲!後排的玻璃被戳爛,白冰的頭髮被女鬼給抓住了。
“沈浩,走啊。”田甜慘痛的大喊我。
紅衣女鬼緩緩落了下來,衝著木工陰沉森道:“誰攔我,誰就得死。”
“沈浩,你往東湖路方向走!”田甜在副駕駛的位置提示我。
我嚴峻的牙關都快咬碎,狠了狠心顫抖著伸開嘴,再次照著舌尖用了咬了下去。我勒個去的,這一下真是痛到了心尖上,濃烈的血水在口腔內伸展!
怪不得瞎子常跟我唸叨,說我嘴賤,出門說話的時候重視點,技術人不能胡亂獲咎,特彆是木工。傳聞木工這一行有一種老祖宗魯班傳下來的厭勝之術,一個有本領的木工比陰陽先生還牛逼。
滋溜一聲,我脖子上一緊,整小我就飛了起來。媽的,被死婆娘裙襬套住了脖子,這下死定了。
冇體例,兩個女生矜持,隻能我不要老臉扯嗓子了。
“塵歸塵,土歸土,煞鬼作歹,斷不成留。”說道這裡,木工徒弟一抬手,一個閃著寒光的物件衝著那死鬼的麵門電射而去!
紅衣女鬼捱了一下,也曉得這個墨鬥線的短長,倉猝閃身遁藏,卻冇想到木工徒弟手指一鬆,本來唄弄成一個圈的墨鬥線又規覆成了一條線,斜斜的抽在那鬼東西的肩膀上。
阿誰木頭盒子,應當就是木工們彈直線用的墨鬥了,模糊記得在當年香港殭屍片裡,英叔常常用墨鬥這東西來清算殭屍。
一擊到手,那位木工徒弟乘勝追擊,雙手一繞,把墨鬥線繞出一個圈,向著那鬼東西的頭套了疇昔。說也奇特,看似柔嫩非常的墨鬥線,繞出來的圈卻並冇有跟著木工徒弟的行動而散掉。
白冰好幾次都想衝出去,但都被我攔住了。
逃不掉了吧!桀桀,陰沉森的聲音在我身後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