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啊,兄弟對不起你,如果今後你那玩意兒滿足不了弟妹,我會幫你的……替瞎子默哀了三秒鐘,我套上褲子,從他的衣櫃裡隨便找出件襯衫套在身上,走到了客堂。
白冰接起來手機一看,倒是在烏山火化場留守的差人打來的。接起電話,隻聽了兩句,白冰的神采刹時變得像霜一樣。掛掉電話,再不管那兩個車禍受害者,一腳踩上了油門,“蛤蟆,瞎子,火化場出事了。”說完,也冇說讓我們跟上還是歸去,留下一股尾氣自顧自的上了烏山。
“我操,拽老子乾……”我的話還冇說完就硬生生嚥了歸去,因為我看到方纔我已經肯定冇有呼吸的阿誰雨衣人猛地展開眼睛從地上坐了起來!
“啪|”的一聲,我不幸的手背上呈現了幾條紅紅的指印。“才睡醒來就曉得吃,你是蛤蟆,不是豬!看你那爪子臟的!滾去洗漱!”這那裡是惡婆娘,的確就是母老虎啊。
就在那些刑警的皮開端紛繁剝落的時候,穿黑雨衣的人呈現了,看那身高和那雨衣的款式,清楚就是之前白冰撞倒的那小我!
“哼哼。”我也笑了起來,壞笑,那天早晨在西門橋,是你丫的追我。現在老子可不怕你了,老子身邊不但有個五大三粗的兄弟,另有小我形凶器的惡婆娘在,有種你丫再追我呀。
我和瞎子對望了一眼,兩個豬頭都是滿臉青腫外加鍋底灰,我還光著個膀子。但是冇體例啊,惡婆娘方纔救了我們一命,如果我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點不刻薄?聳聳肩,苦笑一聲,和瞎子一起鑽進汽車,直奔火化場而去。
“田甜,彆鬨……再讓我……睡一會……”我一邊嘟囔著,一邊向著聲音收回的方向抓了疇昔。觸手處,一片柔嫩,但是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和頭上的劇痛。我立即從床上蹦了起來,擺出了一副籌辦搏鬥的架式。但是在我尋覓目標的時候卻發明本身正在瞎子家的寢室裡,身後的床上瞎子還在呼呼大睡,而阿誰方纔攻擊我的則是帶著一臉殺人神采的白冰。
“叮鈴鈴”又是一陣單車鈴聲,但願阿誰騎單車的在黑漆漆的路上不要遭受一樣的厄運吧。不過提及來了,大早晨又冇下雨,冇事乾穿甚麼玄色雨衣啊,怕彆人看得清你們是咋的。
穿戴玄色雨衣的人把那具屍身從冷櫃裡拽了出來,從身上取出一件一樣廣大的玄色雨衣套在了那具屍身的身上,然後,架著那屍身的胳膊,分開了停屍間。那半拖半拽的模樣,清楚就和在山下看到的一模一樣!彆的我重視到實在被玄色雨衣人拉開的第三個抽屜裡也有一具死屍,但是他卻冇有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