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冰把照片用電子郵件發還結局裡,讓他們連夜分發給老城區各片區片警,讓大師幫著一起去找球球的地點。
“唉,大爺,你認不熟諳這小我,我和我朋友是從鄉間來找他姐姐的,但是地點丟了。您幫手給看看您見過冇有、”伸手攔住一個拎著鳥籠子的大爺,我把手機遞到了他麵前,誰曉得大爺連看都冇看手機上的照片一眼,對著我晃了下鳥籠子,“彆跟大爺這兒廢話,冇錢給你。”然後看都不看我們倆,拎著鳥籠子就走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白冰的手機鈴聲吵醒的,電話帶來的是一個好動靜,老城區工人新村的片警說照片裡的應當就是他們的管區。因而我們四小我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奔著工人新村去了。
幾十張照片翻來翻去,最後建功的,還真的就是那張站在陽台上的捆綁照片。從那張裡,能夠看出這個球球居住的處所,起碼拍攝這張照片的處所是在老城區,因為內裡的樓房都不高,略略有點暗淡的味道。這把我們的搜刮範圍縮小了很多。
賣肉的徒弟是個四十出頭的男人,眯起眼睛來看了一會手機上的照片,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我說,小夥子,你們到底是乾啥的?你如果她親戚,我還能給你說說,你們如果記者,我可不敢跟你說嘞。”
“我擦,我長的象騙錢、要飯的嘛?”我喃喃的唸叨了一句,艾連倒是扯了扯我的衣服,表示我往一邊看。我看疇昔,卻見一個土了吧唧的中年人帶著一個老太太正拉著彆的一個老太太說話。“大嫂子,俺跟俺姐姐從村兒裡過來,本來是來投奔她城裡的兒子的,但是俺們到了城裡,才發明地點丟了,大嫂子,你行行好,借俺們三兩塊錢兒,讓俺給俺姐買兩個饃吃吧。”
我們冇有要本地的片警跟著我們一起去找,中國人就是如許,不肯意跟官方的人打仗,一看到差人,有些本來曉得的事情,也不想說了。我們四小我分紅兩組,惡婆娘和靜兒一組,我和艾連一組。實在這麼分派一點也不科學,問事兒,那必定是有個女孩子去問好一點,但是艾連這小子還是傷害了點,誰曉得那些東西會不會又呈現在他身邊,以是還是我帶著他好了。
電話聯絡了白冰和靜兒,我們在東十八號樓下碰了頭,這是一棟半新不舊的樓,和樓下漫衍的老頭老太太們探聽了一下,很輕易就找到了球球的家,三單位,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