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婊子,你覺得我冇防著你這手麼!”李兆龍伸脫手指在在紅衣女鬼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然後往我的方向一指,嘴裡大喝了一聲“去!”紅衣女鬼立即向我凶惡的撲了過來。
“口對口過陽氣給她,把女鬼逼出來!”地下大廳的入口俄然傳出一個老頭的聲音,轉頭一看,卻恰是毛大師和玉思言。“我操!毛大師,你去哪個茅坑蹲著去了,如何纔來!”
“曉得了,美女,你閃閃。”背上的汽油槍還是無缺的,摘下來對著人軀詭心就是一頓噴。汽油本身是不具有殺傷力的,但是刺激性的氣味還是讓人軀詭心很不舒暢,它行動遲緩的抬起腳向我這邊衝了過來。我摸出洋火,冇有焦急燃燒,而是從地上撿啟事為爆炸而被震出來的小石塊,一下下丟著人軀詭心,把它引到了靠近樓梯口的位置。
“鐺”一斧背,狠狠的敲在了銅甲白凶的後腦勺上,就算這玩意兒再凶悍也是不由得晃了幾晃。毛大師趁機又把一根釘子插在了銅甲白凶的後脖頸子上。“小子,幫老夫把這幾根棺材釘都敲進他身材內裡去!”
李兆龍單手掐了個指訣,在紅衣女鬼的腋下一點,紅衣女鬼的手立即鬆了開來,卻見老東西揚起手一掌狠狠的拍在紅衣女鬼的腦門上,紅衣女鬼被拍的身子搖擺了起來,彷彿站不穩了似的,眼神也變得迷離了起來。
很多時候,我感覺附在人身上的鬼實在冇有它們的本來臉孔可駭,因為一旦附了身,你很輕鬆的就能曉得她在那裡。一口舌尖血噴了出去,紅衣女鬼就彷彿觸電一樣顫抖了起來。
額,我是不是有點冇知己?彆人都在打生打死,我的好兄弟瞎子還存亡未卜,我卻隻想著我的女人。或許吧,你能夠罵我冇知己,能夠罵我有同性冇人道,但是這個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確切隻要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