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應了一聲,用力合上了棺材蓋,到屋門口向外張望了一下,肯定四周冇人,才號召我一起出去。
爽過以後的疤臉男人冇有急於停止下一步,而是提好褲子,蹲在棚子邊落拓地抽了一根過後煙。
一邊的瞎子明顯也有點受不了了,屍身甚麼的他不怕,但是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活人抱著個死屍這麼整,他也有點受不了。抓過我的一隻手,用指尖在我手內心寫了個“回”字。
就在我們覈計的時候,那疤臉壯漢彷彿感覺這麼玩不過癮,從女屍胯間抬開端來,把她解了下來,然後從棚子的四根柱子上拉過來四條鐵鏈,彆離扣住女屍的手腕腳踝,把女屍以“x”型抬頭朝天的懸吊在空中。而女屍的高度則剛好是在疤臉壯漢腰部的高度。
我操,那他媽不就是女屍的……!這傢夥虐屍就算了,還要如此變態絕倫!看到這一幕,我用力在臉上搓了一把,恨不得活剮了這挨千刀的牲口。
媽的,狗雜種,老子明天非滅了你這個牲口,我實在冇法忍耐了,猛的就要起家。
提及臉來,我一向感覺,我屬於帥的那種,瞎子屬於man的那種,而這個壯漢則是屬於凶的那種,滿臉的橫肉不說,一道丟臉的傷疤從他左邊眉毛直接劃到了右邊的嘴角,讓他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猙獰可駭。真難設想當時田甜是如何對著如許一張臉還價還價的。
又是“次啦”一聲,疤臉壯漢硬是用蠻力把女屍的胸衣扯成了兩半。燈光下,少女的峰巒英姿,涓滴不比活人減色,這如果活著絕對是一大美人。
捲菸燃儘,疤臉把菸頭丟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腳,回身回到棚子裡,抬手就給了女屍的臉一巴掌,“臭婊子,該完工了。”
不遠處,人類最原始的文娛活動正停止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臉的模樣,就彷彿多年冇碰過女人的老色鬼似的。
“小妞兒,我彷彿熟諳你啊……”把疤臉壯漢抓住女屍頭頂的頭髮,把她本來垂著的頭拽了起來。燈光下,能夠看清楚那女屍的春秋很輕,隻要十七八歲,邊幅非常標緻,隻是臉上卻帶著死人特有的慘白。
疤臉壯漢鬆開了女屍的頭髮,改成捏著她的下巴細心打量。半晌後,疤臉壯漢伸脫手來在女屍的臉上悄悄拍了兩巴掌,輕浮浪笑罵道:“本來是你個賤婊子,你他媽的不是甚麼一中的校花麼?老子請你跳個舞,還敢裝逼,現在還不是落到了老子的手裡!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