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頭不斷地明滅,我的心也七上八下的,丫的好死不死,臉就衝著我和瞎子藏身的草叢,乃至有那麼一刻,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經發明我們了。
隻見疤臉從一邊的地上拿過一個罈子,翻開,從內裡抓了一把血呼呼的東西出來,另一隻手捏開女屍的嘴,把那堆血糊糊的,彷彿是雞雜一樣的東西塞進了女屍的嘴裡。
現在看到這場景,我彷彿懂了阿誰紅衣女鬼為甚麼那麼凶了。那女鬼的臉我是見過的,挺標緻,如果身後經了這個疤臉變態的手,屍身少不得也要被他糟蹋。彆說是個紅衣鬼,就是我這類怯懦鬼被這麼折騰也得怨氣沖天吧。
疤臉壯漢又拿出一把刀,走到女屍肚臍眼搗鼓了起來,這傢夥也太狠了吧,女屍小腹都已經被他插了管子點了火了,莫非他還想剖腹?
烏山,地處市郊,獨一的大型修建就是火化場,而現在又是淩晨,按理說,烏山裡是絕對不該該有人活動的。恰是因為如許,阿誰姓段的粗暴男人做起事來才毫無顧忌。揹著女屍,晃動手電,嘴裡時不時的還哼著甚麼小曲兒,倒是給我們這兩個跟蹤的供應了便當前提。
在我們潛行的工夫,那壯漢已經把阿誰女人的雙手吊在了草棚頂上垂下來的兩條鎖鏈上。燈光暉映下,能夠看清阿誰被呈“丫”字型吊著的女人穿戴一身紅色的壽衣,長髮披肩,看不清麵孔,但是想來已經是個死人無疑。
女屍的上衣前襟兒全部都被扯開了,暴露了慘白的肌膚和仍舊被玄色蕾絲胸罩包裹著的矗立烏黑。“呦喝,冇看出來啊,大校花,發育的不錯,老子今兒個也他媽好好享用享用!”
疤臉壯漢說著,伸手插進女屍的領口,狠狠向下一拽,“嗤啦!”衣服破裂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清楚。
這處所是山溝子,除了中間這條有人走的巷子外,四周的雜草起碼都是齊腰高的,非常便利躲藏。
我看了瞎子一眼,搖了點頭。路上因為是跟蹤,我和瞎子並不便利說話,以是瞎子並不曉得這個疤臉壯漢就是曾經呈現在麗坤小區的阿誰奧秘人。我以中間棺材裡的老太太發誓,他呈現在這裡絕對不是隻為了姦屍那麼簡樸。
媽的,狗雜種,老子明天非滅了你這個牲口,我實在冇法忍耐了,猛的就要起家。
我操,那他媽不就是女屍的……!這傢夥虐屍就算了,還要如此變態絕倫!看到這一幕,我用力在臉上搓了一把,恨不得活剮了這挨千刀的牲口。
不過提及來……彷彿從碰到紅衣女鬼以後,我的膽量是越來越大了,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被嚇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