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你如何說話呢!”惡婆娘不滿的衝我瞪起了眼睛,想要發作,卻被阿誰毛大師按住了。“無妨無妨,姓名不過是行走人間的一個代號罷了,毛鏗毛線又有何不同,即便是改名潤之,冇阿誰命,也是坐不得江山的。”這茅坑大師還當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棍模樣。
“我說茅坑大師啊,聽老頭子說您老明天賦到江東,但是我卻感覺您老很眼熟啊,彷彿頭幾天就在街上見過。那會兒您身邊還帶著個標緻女人呢,明天如何冇見啊?”我轉過甚來衝著瞎子眨了眨眼,“瞎子,你那天還說那妞兒真可惜,傍了個老棺材瓤子,你看看是不是我們的廁所,額,不美意義,茅坑大師。”
不過,這一次,開車的人是瞎子,我則是不由分辯的把惡婆娘推動後座,然後塞了條用塑料袋包好的雞腿給她。惡婆娘滿臉都是問號的看著我,我讓她看的有點發毛,“看甚麼看,老子臉上又冇花,看你們一桌子菜都冇來得及動,真他媽的華侈,從速吃,彆一會兒冇力量打鬥。”
“唉,我說癩蛤蟆,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毛大師是客人!你抽甚麼瘋!”惡婆娘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無語歸無語,倒是套出了這老東西真的不是明天到的江東,長這麼大,穿戴黑布鞋的活人我就見過兩次,一次是現在,一次就是在阿誰棺材小屋裡。既然早就來了,或許,這個甚麼茅坑大師就是阿誰疤臉壯漢的翅膀。
這他媽還能不能做小火伴了,還能不能鎮靜的玩耍了?瞎子一天到頭就在我耳邊唸叨我是天性命,跟我說天性命的好處。好不輕易這幾天瞎子不說了,有冒出來個穿戴黑布鞋的茅坑,你他媽是猴子請來的逗逼吧!
究竟證明,帶著瞎子到處晃真的是個很明智的行動,要不是他在關頭時候大喊一聲,“陳述大王,小的有事稟報!”估計我得被這個惡婆娘打個餬口不能自理啥的。
“毛大師好,您的名字真是高雅。”隨口問候了一句,我也不管有冇有人讓我,自顧自的拉出一張椅子來坐了下去。
“吱吱吱”還冇等我回話,詭異的事情產生了,飯店的包間裡,竟然傳出來一聲詭異的蛐蛐兒叫。而聲音的來源,恰是毛大師那邊。
都這年初了,另有幾個穿黑布鞋的?這類黑布鞋根基上已經是那些氣功大師甚麼的標準裝備了,平常人底子不會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