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說說,你到底是如何死的?是你男人殺了你?”對於賤人,最好就把她當賤人吧,但是喊起來老是感覺很彆扭啊。
“投胎,投胎……”聽到投胎這兩個字,球球的認識彷彿又開端恍惚了起來。“但是,但是我冇有眼睛啊,投胎,冇有眼睛,看不到路,投不了胎,眼睛,眼睛,投胎……我要投胎,爺讓我投胎,有了眼睛才氣投胎,投胎。把你的眼睛給我!我要投胎!”球球低著頭念唸叨叨的說了一頓,俄然狂暴了起來,身子一彈,再次伸開雙手向我撲了過來。
一陣沉默,本來,這個球球還不曉得她老公陸豐在給她吃了安眠藥以後,就吊頸他殺了。說實話,對這個女人我本來是有些討厭的,從某種角度上說,她和艾連都不值得憐憫。但是聽了她最後一句話,我的心軟了。“你醒來今後,就冇見過你丈夫了,是麼?”
普通靈魂冇有殘破的幽靈,都能保持著比較復甦的認識,那麼她從命艾連的號令也就不希奇了。
“是,愛戀爺。”女鬼說完了,真的抬起巴掌來對著本身的臉“啪啪啪啪”的抽了起來。我和靜兒全都看的目瞪口呆,就連看不到女鬼的白冰也是驚奇的張大了嘴。
悄悄歎了一聲,我伸脫手,摸了摸女鬼的頭,有些憐憫道,“好了,你的要求爺曉得了,你去投胎吧,你丈夫的事情,我會幫你傳達的。”我冇有奉告她本相,有的時候,不曉得本相或許會更好一點。
“靠!小詩幫手!”我隻來得及喊這麼一聲,整小我就被女鬼給撲倒在地上,一隻手掐著我的脖子,彆的一隻手向著我的眼睛插了過來。
“球球!給我停止!”就在我想要咬破舌尖,用純陽血噴這個女鬼的時候,一個男人略帶顫抖的聲音俄然在身後響起,女鬼的身子驀地一顫,雙手竟然放棄了用力,任由我把她推了開去。
“艾連,這是如何回事?”我一邊揉著脖子一邊從地上爬起來,艾連卻對我搖搖手,表示我不要說話。
莫非說,我們一向都藐視艾連了,這小子會近似於攝魂魔音之類的音波功?不像啊。
“賤女的男人挖了我的眼睛,就拿出一瓶藥來給我吃,我的眼睛很疼,但是吃了藥就垂垂的困了,然後就睡疇昔了,不曉得是明天還是前天,我才醒來,但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模樣了。”女鬼俄然抬起了臉,伸開了眼皮,眼眶中就是兩個血糊糊的洞穴,有一些血管神經甚麼的混亂的漫衍在洞穴裡,看起來格外的滲人。“爺,幫賤女給差人帶個話好麼,就說我是本身尋死的,讓他們彆抓陸豐,他冇錯。爺,費事你們,幫賤女跟差人說說,不要抓他,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在內裡也不穿……丟了陸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