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初依言,重新拿起筆……
紀京辭立在顧行知身後,負手而立瞧著顧行知的畫,餘光忍不住朝謝雲初的方向看去……
紀京辭餘光一向重視著,腰脊挺直,窄肩細頸,奮力謄寫的小郎君。
紛繁揚揚飄落的竹葉下,一對恩愛的鴛鴦浮於碧潭之上,很有種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意境。
趁便……看在千千這麼辛苦的份兒上,求個月票吧!
用過午膳以後,一行人隨紀京辭來到露台,在各自桌案後落座。
“拿起筆……為師教你。”紀京辭語聲溫潤溫暖,如暖陽普通。
“記著了嗎?”紀京辭瞧著謝雲初唇瓣緊抿的模樣,又問。
許是因那句聽錯了的“阿辭”,高燒夢入耳到的那句“返來了”,讓紀京辭對這個小門徒多了幾分存眷。
謝雲初屏住呼吸,耳朵紅的一塌胡塗。
如許腐敗的觸碰,謝雲初連做夢都不敢想……
很想,想的心口絞痛。
謝雲初回過甚來,盯著畫紙,臉上的熱度未退,攥著筆的手也輕微發顫。
紀京辭在謝雲初身後單膝跪下,一手撐著桌案,一手攥住謝雲初握著筆的手,如同將謝雲初環在懷中普通。
她攥著筆的手驀地收緊。
他們兩人離的太近了……
對紀京辭來講,她隻是他的小門徒,是個男人……手把手的教誨這並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