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麵具染血的蕭知宴,凜然騎於烏黑如墨的神駒之上,生生掰斷箭尾的斷箭還插在他的肩甲處,甲冑浴血,周身都是淩冽內斂的殺氣,仿如血池修羅。
她實在是冇有想到,蕭五郎竟然還將她說過的話記取。
蕭知宴深沉的黑眸中有笑意。
這甲冑,也不是他的身量,他也穿不下,該當不是雲昭特地給他的。
可這是雲昭的意義,他若不給……雲昭今後會不會怪他?
蕭知宴在桌案前坐下,拆開信封,湊於燈下細讀了起來。
蕭知宴輕撫著甲冑,皺眉不吭聲。
等回到汴都城,見到本身的老爹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說這來疆場一趟,冇能殺敵致勝,竟給人當廚子了。
赤烏西沉,風雲翻湧。
進帳後蕭知宴伸手解開披風,視野卻盯著一個陌生的箱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