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大人點頭,謝大爺又道:“我們府上有馬車出府記錄的時候,可讓管事拿來給李大人過目。”
第二日,永寧伯獨一的兒子蘇明航,在明月館中丟了命根子今後子嗣有望的事,便在汴都城中傳遍了。
大鄴的律法,是疑罪從無。
僅憑蘇明航的一番話,冇有實證,誰也定不了她的罪。
“但六郎被汴京夜市吸引,馬車走的比較慢,一起買了很多好玩的東西,厥後就在路上碰到了四哥……”謝雲初看向柳四郎。
謝大爺坐在主位上,正與開封府的推官李大人喝茶。
見謝雲初和柳四郎過來,謝大爺放下茶杯:“六郎,這位是李大人……有幾句話要問問你,你照實說便好。”
施禮後,管事才道:“永寧伯爵府的蘇明航人醒來了,說昨夜傷他的人是六公子,開封府的推官李大人過來,要問六公子幾句話,大爺讓老奴過來請六公子……”
許是見謝雲初年紀小,李大人語聲暖和:“小郎君莫怕,本官也是遵循流程來扣問小郎君幾句話。”
謝六郎是一個心機純良如水晶剔透的孩子,他不想將這份純潔給染臟了。
正堂內。
見小郎君吵嘴清楚的澄徹眸子正充滿迷惑的盯著他,柳四郎頓時收了聲。
伯爵夫人陳氏一紙狀子,將謝家告上了開封府。
開封府推官李大人來謝府請謝雲初問話的時候,柳四郎正巧在謝府做客,正與謝雲初、謝雲霄等人坐在謝家山川樓內,說本日蘇明航的事。
那婢女說,昨夜是晏小侯爺請明月館的甘菱女人疇昔說話,當時甘菱女人正同蘇明航在一處。
柳四郎看了眼李大人:“昨日小六郎一向同我在一起,昨日淩仙樓說出了新曲子,我自來對甚麼樂曲不感興趣,是想著晏小侯爺相邀謝家小郎君們去聽曲子,這纔去了,成果等謝家小郎君一到,不見小六郎!謝雲霄說……小六郎被叫去說話了,厥後畫舫要開我也冇有比及小六郎,就返來了,正巧在路上遇見六郎,就拉著六郎去酒樓教我投壺,還結拜成了兄弟,酒樓店小二能夠作證!”
謝大爺點頭:“恰是如此。”
“清者自清,六郎不懼,隻是要辛苦四哥同六郎走一趟,內心實在是過意不去。”謝雲初同柳四郎施禮,內心並不在乎。
“放屁!”柳四郎當時就惱了,重重將茶杯擱在小幾上,“昨夜小六郎同我在一起,說小六郎閹了蘇明航,如何不說我閹了蘇明航!小六郎你彆怕!四哥與你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