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聲保護謝雲霄,笑著說:“你們快都彆起鬨了!謝六郎是三郎的弟弟,我母親又允了謝六郎奪魁首才準將紅寶石石榴帶歸去,這可不但僅是個魁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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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說,她就像這鳳血玉佩,臉上天生帶著火紅胎記,白壁有瑕卻能成績她的獨一無二。
“這孩子四年前病了一場,醒來以後體質極弱,常日裡除了讀書也就是練練投壺來強身,當是本身揣摩的。”謝大爺忙恭敬道。
鳳血玉佩是師父帶她出候府時,贈送她的。
那倒真是巧了,雲昭……也是四年前在無妄山冇了。
“柳兄……”謝雲初乖覺同柳四郎施禮。
羽箭擲出,穩穩鐺鐺入壺耳。
他諦視著謝雲初,六郎本就是大宗嫡子,即便是冇有神童之才,隻要能活下來……將來就是謝氏一族的宗主。
“貫耳,十籌!”
她抽出一根羽箭,指尖一轉,食指按住箭尾:“貫耳!”
“哎呀!差一點!”柳四郎拍了動手,又看向謝雲初,“小六郎,可不能覺得我必輸無疑留手或掉以輕心,我但是隨時能追上的!你必須儘儘力,不然你就是瞧不起我柳四郎,我可不依!”
羽箭投出,柳四郎的箭在壺口轉了一圈後倚欄愣住,但箭頭卻指的不是柳四郎的方向。
搖擺的馬車內,謝雲初垂眸看動手中的翡翠玉佩,用拇指悄悄摩挲著。
“浪壺,十四籌!”
冇想到自六郎入汴京以來,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顛覆他的認知。
柳四郎冇有涓滴妒忌和不甘,臉上笑意更明麗。
蕭知宴端起茶杯,許是因這謝六郎投壺的行動與雲昭像似,名字裡又有一個雲字的原因,他倒對這謝六郎生出幾分好感來。
謝雲初再同謝大爺和謝二爺施禮後,又與晏知告知辭,這才分開。
他看了眼謝雲霄:“至於本日讓六郎與三哥比試之事,怕是要讓柳四郎和各位小郎君絕望了,三哥與六郎普通都正視長姐,欲替長姐拿回傳家寶,比試中不免會相讓,六郎……不肯勝之不武,但若其他小郎君願賞光同六郎一戰,六郎毫不絕望,也定不會……讓柳四郎將象牙摺扇再拿出來,柳四郎放心收下。”
謝雲初從婢女的盤子中,拿過那把象牙摺扇走至柳四郎麵前,雙手遞給柳四郎:“六郎頭次入汴京,為了外祖母的之物不得已,大膽與柳四郎比試,你我同為拿回長輩敬愛之物,六郎也能領悟柳四郎的孝心,若柳四郎不計算六郎魯莽,還請收命令慈的象牙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