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去了紀京辭的院子,不見紀京辭人,又去了顧神醫的居處,也不在。
顧神醫一邊清算針一邊道:“也不曉得你瞞的太緊,還是青鋒太癡鈍,三年多每三個月發作,疼得生不如死,青鋒竟然全然不知。”
疼得……生不如死?
紀京辭用力攥住顧神醫的胳膊,緩緩起家靠坐床邊,艱钜抬手理著衣裳,看向青鋒問:“雲初走了嗎?”
紀京辭強撐著叮嚀了最後一句,終是撐不住人朝一旁倒去。
他抬眼看著紀京辭的麵龐,悄悄撚動針尾。
送顧神醫歸去的青刃前腳剛走,青鋒便跪在紀京辭麵前哽咽請罪:“青鋒該死竟讓主子中毒,乃至都不知主子是何時中毒,青鋒有罪!請主子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