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麼長,那就還好……”
本來行進的車隊也因燕王的俄然呈現,被迫停了下來。
“六郎!六郎這是如何了?!”元寶見謝雲初身上帶血,嚇得腿都軟了,一把抱住謝雲初的腿,軟塌塌跪在地上。
他緊緊扶住蕭知宴,用力掐住蕭知宴的胳膊,喚了一聲:“二哥!”
隻見謝雲初哈腰拉起元寶,神采焦心朝蕭知宴看去,啞著嗓子開口:“燕王冇事吧?”
赤裸著上身的蕭知宴滿頭的汗,抬眸朝謝雲初看去:“冇想到,小謝大人如此警悟。”
聽到兩位大夫的話,謝雲初不免覺著可惜,早曉得就不對準脖子,該當對準胸口。
給有些人的承諾,謝雲初會信守一輩子。
重視到謝雲初紅色領緣染血,廣安王還覺得是燕王的血,靠近後才發明,謝雲初頸脖破了口兒,身上是謝雲初本身的血,驚呼:“謝大人……你頸脖受傷了!”
他為謝雲初包紮好傷口,扶著謝雲初上了馬車,叮嚀夜辰和元寶好生照顧,便轉成分開……
謝雲初也跟著出去,滿目擔憂,聲音啞的短長:“都是我不好,冇想到殿下在馬車上,還覺得是歹人……”
“對不住,小謝大人俄然脫手,本王一時吃痛,動手重了些!”蕭知宴忍著疼痛開口。
“我會勸我二哥的!你放心!師兄說過……會護著你,就必然不會讓旁人欺負你!”蕭五郎一字一句。
蕭五郎瞳人一緊,垂眸看了眼謝雲初攥著他手臂的手,頓時想歪了。
“殿下傷勢如何?可傷到關鍵了?”謝雲初轉頭問大夫,對大夫比劃,“這匕首約莫這麼長……”
蕭五郎看著自家二哥渾身的傷,眼眶發紅,本來要詰問自家二哥這段日子到底是如何回事兒,如何身邊不見白棠……
蕭五郎眉頭緊皺。
謝雲初冇有吭聲,難不成奉告蕭五郎,她一上車就被蕭知宴用匕首抵著脖子,她看清了是蕭知宴,然後籌算殺了蕭知宴?
很快大夫被王將軍從馬車上帶了過來,就連廣安王也帶著天子賜給安陽公主的太醫而來。
那雙充血的眼仁像是燃著暗紅幽火,淩厲而陰沉。
“如何回事兒?是不是我二哥他又對你做甚麼了?”蕭五郎按著謝雲初坐下,扯開謝雲初的領緣,一邊用細棉布給謝雲初上藥,一邊問,“你這傷,是我二哥弄出來的?”
“皮外傷不礙事!燕王殿下的傷更重……”謝雲初道。
謝雲初轉頭回看蕭五郎:“蕭師兄,實在……我之前同你說的,關於燕王的那些話,你都聽出來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