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知宴到底是先皇後的骨肉,都是……癡情種子。
高公公這話說的非常有技能,果然讓天子抬了抬眉,見狀高公公上前:“陛下,主子給您換一盞助眠的茶吧,已是深夜,陛下累了一天也該歇著了。”
大殿內燈影幢幢,天子坐於燈下想著剛纔見過蕭知宴,他說的那些話,摩挲著坐椅扶手。
“那,二皇子府上的其彆人呢?”天子端起茶杯又問。
“謝老客氣!”紀京辭趕緊行禮。
汴都城裡皇後和老三對蕭知宴脫手,要將一應罪惡全都推到蕭知宴的頭上,再操縱純德皇後和大皇子之死,借他這個天子的手撤除同是嫡子的蕭知宴。
高公公趕緊上前,回聲:“回陛下,沈安閒受遍了酷刑,一向在喊冤枉……”
背後裡,又派殺手去殺老二,老二身邊的貼身保護白棠天子是曉得的,一等一等的妙手,竟然也護主而死。
想到這裡,天子對蕭知宴的狐疑已經消弭。
四皇子部下反口稱本身是二皇子門下的謀士,住著三皇子府上管事做保人,纔在汴京購置下的宅子,卻說是老二的人。
如許一個為了美人兒甚麼都能捨棄之人,又如何會覬覦皇位?
謝府中翻天覆地,皇宮當中也不安生。
“母親放心,女兒免得。”謝雯蔓回聲。
陸氏抿住唇,終究甚麼都冇有說,隻道:“這段日子,派人照顧好紀先生。”
天子將蕭知宴奉上來的證據拿起,幾次看著。
“到底是如何回事兒?”陸氏歸去的路上,低聲問謝雯蔓,“你如何會附和紀先生在六郎那邊下榻?”
“這北魏的先太子妃雲昭,是真的同老二豪情很好嗎?”天子問高公公。
“回陛下,據老奴所知,在北魏時燕王被淩辱都是雲昭郡主護著的,雲昭郡主也從不嫌棄燕王的身份,燕王殿下隨身佩帶的那枚鳳血玉佩,傳聞就是雲昭郡主所贈。”高公公笑著道,“陛下,但是瞧著燕王對雲昭郡主情深,想到了純德皇後?”
“高天德,老二身邊阿誰沈安閒,招了嗎?”天子問。
天子想了想點頭:“老二同老五的確親厚。”
“燕王殿下聰明,該當是明白了。”高公公立在一旁謹慎翼翼答話,“不過燕王殿下與懷王殿下一貫親厚,這麼做主子倒是覺著燕王是為了骨肉親情,不想來日同懷王殿下生分。”
謝雯蔓跨進院門,拉著陸氏進了房門,讓劉媽媽和齊媽媽兩人在內裡守著,進了內間謝雯蔓纔開口:“娘,紀先生曉得六郎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