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然可在?”謝雲初問。
田安然直點頭:“厥後才曉得,本來不是冇有往上遞過修河堤的摺子,隻是遞上去……銀子都被貪墨了。”
“現在我不便利去大伯府上,勞煩四哥替我同大伯說一聲,讓大伯不必擔憂,也看看大伯有冇有其他叮囑。”
謝雲初下了馬車,走至門前,還冇伸手拍門,就聽到內裡傳來一婦人扯著嗓子的罵聲。
夜辰叩響掉漆的黑門,內裡婦人的漫罵聲停了下來,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揚聲問:“誰呀!”
當年謝老太爺幫助田安然入雲山書院,他家中母親病重多虧了比鄰的販子一家顧問,故而高中以後,哪怕有富商榜下捉婿,田安然也未曾承諾。
聽到這裡,謝雲初心中大抵稀有了。
那婦人趕緊側身讓開門口,揚聲喊道:“田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