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知宴幾不成察搖了點頭,垂眸看手中蕭五郎謄抄的文章。
了悟大師看著那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身影,眉眼間笑意更深了些。
蕭五郎睜大本身圓圓的眼睛看著蕭知宴:“二哥如何曉得?”
他不知不覺,已從最開端的架空和決計躲避,到現在偶爾也會教誨幾句。
沈先生當年是大鄴的狀元,他本應有著大好的出息。
沈安閒已經年過半百,博古通今,身上帶著濃濃書卷氣味,舉止間儘是讀書人的傲骨。
蕭五郎如願在蕭知宴府上吃到了馬蹄糕。
隻覺蕭五郎還是個孩子,隻會一味和旁人爭強負氣。
蕭知宴聽到這,翻文書的手一頓。
“字如其人,風骨正則字正,五殿下……定性的還不敷啊。”
可他小小年紀,國政上能有如此見地,著實在蕭知宴料想以外。
風過,婆娑竹葉,紛繁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