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擺燭火,映著疏風朗月……如同古時賢人的紀京辭,亦映著一身戾氣……冷肅嚴肅的蕭知宴。
看著小女人的模樣,謝雲初就明白她捨不得對她那麼殘暴的父母。
紀京辭垂眸端起茶杯,神采如常:“安平侯與家父乃是舊友,自是記的。”
“你現在是我身邊的人,要抬開端來發言。”謝雲初語聲很暖和,如同當初紀京辭教誨她普通,摸了摸小女人的腦袋,“招娣這個名字不好,今後你叫微陽……”
劉媽媽見謝雲初對峙,也不曉得為何謝雲初會對這麼一個小丫頭如此看重,施禮後帶著詠荷、詠梅退出上房。
明燈通亮的屋舍內,紀京辭跪坐在精雕細琢的黃花梨木茶桌前,提袖為麵前不請自來的舊瞭解斟茶。
“就是有胎記,她也是個敬愛的小女人。”謝雲初駁了劉媽媽的話,問跪在地上的小女人,“招娣,你還記不記得我同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