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謝大人,薛大人是草民的仇人……”那身著粗布裋褐的男人說完,正要從胸前拿甚麼東西,夜辰泛著寒光的利刃就再一次抵在了那人喉嚨,嚇得那男人忙一顫抖,紅著眼看向謝雲初,“大人……薛大人交給了小人一樣東西,小人……小人想拿給您。”
而給上麵送的,全都推到了薛誌的頭上,彆說薛誌……就是加上薛誌的親兄長,也抄不出這般钜額的銀兩來。
那這銀子去了那裡,也老是要查一個一清二楚。
固然明曉得薛誌上頭是誰,銀子都去了那裡,可證據還是要有才氣給上麵的人科罪。
聽謝雲初如此說,滿臉怠倦的禦史台官員起家同謝雲初拱手告彆。
就不是天子說,算了不追了,禦史台就能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