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曉得禦史台手中握著兵部的調令，我也不至於偷偷摸摸通報證據，或許……能夠提提早聯絡徐禦史變更其他處所守軍，徐禦史也不至於……”李時關咬緊了牙關。

“李禦史，公私……我分得清楚。”謝雲初眉頭微緊，聽到這話不大歡暢，看向牛禦史，“既然李時關的供詞說……之前交了一份證據給海禦史，恐怕還得請正在養傷的海禦史返來一趟。”

謝雲初點頭，將供詞疊好去衙門找牛禦史。

李時關喝完了水，昂首看向麵色沉穩的謝雲初，道：“我約見海明安，是在兩位侍禦史到杭州府的第二日，阿誰時候……兩位侍禦史，還未曾向官府表白身份，瞧著像是籌辦暗訪……”

李安然孔殷看著謝雲初：“用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