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剛想命人將公主給召回宮,不料獨孤皇後卻安慰道,“陛下,這不是挺好嗎?你不是一貫規勸昭寧要嫁給昊兒嗎?現在,她好不輕易竄改了,肯與昊兒打仗了,你如何反而還活力了呢?”
賀晟悄悄咬牙,肝火中燒,心頭髮誓,“唐癡兒,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彆想那麼等閒獲得。”
“爹,唐癡兒他……”
“再有下次,你就滾回故鄉種地去。”
以是,明知有詐,秦淵隻能硬著頭皮扣問。
賀晟終究還是學聰明瞭,趕快給父親倒了一杯茶奉上,“爹,您消消氣,孩兒一時胡塗。”
“爹,你也想給我求個公主啊?”
“這……”
伴君如伴虎。
不久以後,昭寧公主常住丞相府三天的事情不脛而走。
聽完唐昊的哭訴,秦淵大驚失容,“昭寧那丫頭,不是平常最討厭你嗎?如何又會賴在你家不走?”
一語至此,賀進搶過水本,在他腦袋上狠狠砸了幾下,“凡事多動腦筋!老夫跟你說過多少遍了?”
“人家會如何說你?娶傻子睡過的女人啊!我們賀家的臉,還往那裡放啊?”
“不礙事,怎敢勞煩大總管?”
“以是,老臣大膽請陛下為犬子賜婚!”
“滾一邊去!”
“小婿這叫防患於已然!”
“來人啊……”
秦淵一腳踹在他屁股上,“你這癡兒的確成精了!竟然用朕的女兒算計朕!”
他雖放肆,但不笨拙!
賀進鮮明出列,狠惡咳嗽了幾聲,身形一個趔趄。
唐昊從速抱住了腦袋,不幸巴巴隧道。
“去求皇上收回成命,把昭寧公主嫁給我,要不然,我這輩子畢生不娶!”
“是賀晟那小子吧?”獨孤皇後無法點頭,“他喜好昭寧倒是好久了,可昊兒你也太損了吧?竟然為了打擊他,不吝粉碎昭寧的名聲。”
“罷了。”
“哎呀,嶽母大人,您就彆在乎這些細節了。”
“但是爹……”
賀進端著茶杯喝了一口,神思微動,“不過,你倒是提示為父了,那唐癡兒能得賜婚,憑甚麼你不能?你爹我也是當朝元老。”
“皇上是甚麼樣的人,你不清楚?並且我們家現在這類處境,你讓我去求他下嫁公主?”
“你冇定見就好!戶部掌管賦稅,如果我們能與高廉結為親家,相稱於強強結合,咱家掌兵,高家管錢,將來一旦有苗頭,大事可成啊!”
“此話當真?”
賀進一怔,看著他那副冇出息的模樣,勃然大怒,反手就是一記耳光。
“父親賢明!”
次日,早朝之上。
方纔官複原職,重振威風的賀晟聽聞此動靜,暴跳如雷,直接擅離職守,衝回了府中,找老爹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