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眨巴著大眼睛,恬不知恥地拍起了馬屁,“還不是嶽丈您無能嗎?生了個好女兒,功績都在你。”
堂堂周桐大儒,竟一屁股癱坐在地,瞳孔瞪得老邁,彷彿隔世,“你如何算的?”
天賦啊!
“嶽丈,您如何說?”
這時,那頹廢的大儒,俄然昂首問道,“莫非,那甚麼高斯?就是新學流派的初創人嗎?”
“老夫賞識你的勇氣!”周桐捋著髯毛道,“我們各自出一題,先做出者得勝,如何?”
不過就是吹牛罷了!
就在周桐洋洋對勁之時,唐昊竟然信手拈來。
此時就連這位聖皇陛下都倍感壓力。
“聽好了!”唐昊故作高深地踱起了步,“天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老夫子說的,我唐昊今兒個要不讓統統人都心折口服,今後還搞甚麼新學?如何複興大炎?”
唐昊對勁地看著秦淵。
震驚!全場合有人都惶恐欲絕。
“咳咳。”
“雪有何難?”
唐昊幾近脫口而出。
“這如何能夠?”
“嶽丈,你這小瞧人了吧?你抄一個我看看?”
“如果非要找個來由的話,必定是我老婆砸得呀!”
“老夫之前以雪為題,還無人作答,唐癡兒,你既然如此自傲,你來作答如何?”
一貫淡定的秦淵,竟然毫無形象地鼓起了掌。
太子深諳天子心機,低聲解釋道,“本日之事兒不管如何,都不會彆傳。”
“老夫子,您還冇聽我的題目了。”
不知為何,周桐竟有些嚴峻,但還是出了一難倒無數天孫公子的題目。
秦淵笑道,“朕已經給你台階下了,你不是自取其辱嗎?”
“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東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秦淵臉上一陣火辣辣的,這臭小子,他不要臉,他這個當天子的還要臉呢。
周桐寂然垂首,鬱鬱寡歡,生無可戀,“老夫已經輸了!輸得很完整,今後,老夫支撐你辦新學。”
“甚麼?一個挑大糞的,竟然有如此成就?莫非,老夫真的老胡塗了?”
唐昊笑眯眯地看著他。
或許是唐昊之前的話,刺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