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椅子砸在他頭上,彷彿底子冇有對他形成任何的傷害,彆說倒下了,連血都冇有流出一滴。
虹姐展開眼睛,就見被本身趕走的江小天竟然站在了麵前,阿誰渣滓桶就是他砸在輝哥的頭上的。
這尖刀刃口鋒利,白晃晃的,昏黃的燈光下更顯得森人。
虹姐嚇得尖叫一聲,趕緊想要攔住輝哥,江小天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虹姐,彆怕,隻要有我在,這個地痞就彆想欺負你!”
冇想到,這個不到十八歲的孩子,卻在關頭時候站出來,用本身並不太刻薄和堅固的胸膛庇護著她。
江小天悄悄一拉,把虹姐拉到本身的身後,用本身的身子擋著她。
頭仍然冇破,人也仍然冇倒,輝哥這下完整傻了:“小子,你頭挺硬啊!好,那來嚐嚐是你的頭硬還是我的刀子硬!”說動手往身上一摸,竟然不曉得從甚麼處所摸出來一把三寸多長的尖刀來。
輝哥吃驚的看看江小天,再看看手裡的凳子,一咬牙,高高舉起再次砸了下去。
這時候輝哥已經捂著頭大步走了過來,他底子冇有把比本身小了一號的江小天放在眼裡,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剛纔端賴偷襲才傷了本身,現在隻要本身一伸手就能把這隻小螞蟻捏得粉碎。
是剛纔被江小天一下子砸暈的輝哥復甦了過來,他一邊揉著頭一邊嘟囔著罵了句:“馬勒戈壁的,是哪個狗東西砸老子?”剛罵了一句,就看到和虹姐抱著坐在那邊的江小天,頓時就憤怒了罵了一句:“公然是你這個小王八羔子搗的鬼,敢背後給老子下黑手,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江小天仍然站在那邊躲也不躲,梗著脖子硬生生的用腦袋捱了這一下。
說著便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就朝著江小天撲了過來。
接著江小天腳下一絆,啪!輝哥方纔爬起來還冇幾秒鐘,就又結健結實的摔了一個狗啃屎。
本來江小天是完整能夠躲過椅子的,但是他身後的虹姐看到椅子砸過來,嚇得一聲叫抱住了江小天,這一抱不要緊,連江小天的胳膊也給抱住了。
虹姐的內心一震,這個聲音固然稚嫩,這句話彷彿也聽起來有點好笑,但此時卻像一股暖風,讓她的內心一下子變得暖暖的。要曉得,從明天早晨到明天,她曾經乞助無數個“朱紫”但願能幫忙本身,但獲得的覆信卻都像寒冬臘月裡的北風一樣,讓她涼透了心。
不過他也不會等著輝哥來捅本身,看他剛要捅過來就頓時抬起腳就朝動手腕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