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著腦袋,謹慎翼翼的問:“昨晚我喝多了,冇胡說啥吧?”勝男姐說:“說啥啊?你醉得更死豬一樣,我真想把你扔路邊。對了,我回黌舍了,估計得有半個月不回家,你要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或者來二中找我。”
或許勝男姐的話有些過火,但我聽著很受用,也不無事理,我深有體味。我說我已經明白這個事理了,今後不會再給人欺負,勝男姐從前麵捏了下我的耳朵說:“這還差未幾。”
勝男姐很豪放,我用酒杯喝,她直接抓著啤酒瓶就開灌,很有種女中豪傑的氣勢,特彆吸惹人。我被她逼著喝了兩瓶啤酒就已經醉了,隻感覺頭重腳輕的,勝男姐喝了得有六七瓶吧,除了麵龐紅撲撲的,彷彿一點事兒都冇有。她取出捲菸抽了起來,扔了一支菸給我,我平時不抽菸的,她非要我抽。
我聽了這話有些失落,有些不捨,跟勝男姐在一起,我真的向來冇有這麼高興,固然她帶我去喝酒,抽菸,但我感覺都挺好的,隻不過我模糊記得我喝醉了後對她說了啥,我擔憂是我胡說話惹她活力了,聽她的語氣,我倒是放心了。
我們倆從電影院分開,騎著自行車去了夜市街那邊,到處都是地攤,大排檔也集合在這條街,各種小吃,烤串啥的,琳琅滿目。勝男姐一起拉著我的手走在前麵,真的就像大姐姐照顧小弟弟一樣。吃烤串的時候,勝男姐叫了幾瓶啤酒,讓我陪她喝,我說我不太會喝酒,勝男姐纔不管那麼多,直接開了一瓶放我麵前說:“男人如何能不喝酒?可勁兒喝,喝醉了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