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齊向晚滿臉的淚痕,沈南枝的心刹時被慚愧擠滿,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安撫道:“晚晚,我冇事的,你忘了嗎?我是疤痕體質,就是輕易如印子的,不哭了好不好?”
束身背心有點礙事,但齊向晚不敢再看沈南枝把這件衣服脫了,隻能將束身背心微微挑起來給她擦藥。
可她方纔卻在沈南枝這麼脆弱的時候,忘了沈南枝正在病發,說了那麼傷人的話,還失手傷了沈南枝……
坐在床上,齊向晚思慮著沈南枝的環境。
抬眸看到沈南枝還是低著頭落淚,齊向晚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冇好氣的罵道:“沈南枝,你到底想如何樣啊?我想端莊和你說點事情,你非要如許嗎?”
看著沈南枝委曲的模樣,齊向晚抿了抿唇,問:“南枝,你很想公開嗎?”
沈南枝看著她分開,抬手悄悄摩挲著唇上齊向晚留下的餘溫,心中是滔天的愛意在翻滾。
這個時候大師都在睡覺,兩人儘量放輕了行動,回了沈南枝的房間。
然後沈南枝快速轉過身將衣服丟在床頭櫃上,固然揹著齊向晚,但語氣裡是藏不住的鎮靜,“晚晚姐,你快幫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我感覺有點痛。”
“晚晚姐!”
這件事情太龐大,她得先上報公司,再和公司一起籌議出最好的公關打算。
沈南枝嚥了咽口水,連帶脖子都紅了起來。
聽到這話,齊向晚忍不住皺了下眉,這話說的實在是太老練了,固然沈南枝現在的腦迴路和之前不太一樣,但這話還是太傻了。
齊向晚扯了扯嘴角:“好,在後備箱裡,你直接把藥箱拿上來吧。”
桃子上有一層潮濕,較著是洗過的。
齊向晚剛要走疇昔看那瓶藥,沈南枝就猛地反應過來,閃身擋在她麵前,一把脫下了本身身上的寢衣。
看著她快咧到耳朵的嘴角,齊向晚心中也很高興,將水遞給她:“先喝口水吧,緩緩嗓子我們再聊這件事。”
沈南枝應了一聲,卻冇有把頭拿出來,反而更加出來了。
但現在這白淨的背上卻蜿蜒著一道紅痕,在烏黑的肌膚的烘托下,就算是被束身背心遮擋了一部分,還是觸目驚心。
這都甚麼跟甚麼?
“晚晚姐?”沈南枝見她痛苦的神采,急的不可,“晚晚姐,你先彆哭了,我們漸漸說,好不好?”
直到齊向晚拿著水再次站在她麵前,她的大腦才遲緩的開端運作。
呼吸越來越困難,齊向晚有點焦急了,用力的去推沈南枝。